司空烨正抱着她绵软的身子,贪婪地吸取她身上的奶香味呢。
出了月子,她的萦歌越来越美了,随时随地身上都有香的让他想丢了魂的奶味,那一身的细白皮子,总能勾得他神魂都要交待了。
司空烨赤红着眼睛,全身因为憋得太久,像一头凶恶的豹子,随时想将唐萦歌拆吞入腹,忽然听到不让他来了,憋屈的不行。
“你这个小磨人精,明明都出了月子了,也不让本王踫,现在连见一面都不许了吗?”
唐萦歌伸出手指点他的额头,让他的大脑袋离自己的身子远点。
“再三天我们就要大婚了,平日里你怎么胡闹都没关系,可是这三天你就算来,我也不会见你的。”
因为,有一种传说,婚前三天见面的男女,不能相守到白头。她虽然不信这些无稽之谈,可是又怕不能和司空烨白首,她还想在耄耋之年,扯着他的手,一起赏花、赏雪,有人谈心品茶呢。
如果到老,没有这么一个知心人陪着,那么她赚那么多钱也没了意义。
司空烨听了,竟然也紧张了起来,紧张过后又有些许的兴奋,“那我们洞房那晚,你是不是就能给本王了?”
唐萦歌噗嗤一笑,“你是矛头小
子吗,儿女都有了,满脑子装得都是不正经的东西,不要脸。”
司空烨抓着她的手,往不可描述的地方探,“不管,我兄弟都要炸了,你不帮我,别说今晚,明天、后天、大后天我都赖在你的床上不走,反正花轿会从这里抬出去,本王干脆就从这将你抱回亲王府算了。”
唐萦歌抬脚踹人,“你怎么那么无赖。”
司空烨一躲,小床上的仪琳就哭了,“你看,妹妹都在替本王抗议,她的父王多可怜啊!”
他话才落,睡得憨憨的哥哥司空天晟哇地一声也哭了起来,那哭声当真是震天动地的,差点把他爹都哭萎了。
“这又怎么了?”司空烨这会一点不觉得有儿子可爱了,感觉好麻烦,本来和他们的娘正你浓我浓呢。
唐萦歌推了他一把,“儿子应当是饿了,你走开,我喂喂他们。”
唐萦歌可没有将孩子全扔给奶娘养的想法,那样她和孩子不亲不说,女人还容易得乳腺上的疾病,奶孩子其实是对女人身体有好处的。
至于变不变型的,她又不去参加香港小姐,完全不在意。
司空烨舔着一张大脸往前凑,不让唐萦歌去抱孩子,“本王也饿了,从中午到现在都没有吃饭。
”
唐萦歌一巴掌乎他脸上,“要脸不你,和儿子抢饭吃,自己去前院吃点去,这个月推出了乌鱼蛋汤,反响很不错,王爷还没尝过。”
司空烨的血管子都要爆了,还补乌鱼蛋汤,“本王不要,本王要吃你。”
唐萦歌要下床抱孩子,一把让他将人扑倒,长腿一勾,床前的帷幔就落了下来。
唐萦歌伸手要拍打他,司空烨直接吼了一声,“人都死绝了吗,听不到孩子在哭吗?”
唐萦歌捶他,“要死啦,是我叫奶娘不传不许进来的。”果然,欲求不满的男人最可怕。
一个时辰后,唐萦歌不停地揉着手腕,抬腿踹了一脚四仰八叉的男人,“快滚啦,都亥时了,我还要去看看孩子呢。”
司空烨意犹未尽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,起身慢慢穿衣服,“今个本王就饶了你,等大婚那天,两个小兔崽子休想和我争。”
唐萦歌嘴上捻人,可这人真的要走了,她又舍不得,反手搂住司空烨的腰,在他健硕的后背上蹭了蹭。
“王爷,等我有一天老了,你会不会也像那些个臭男人一样,会娶三妻四妾?”一想到这些,唐萦歌的心就像是要割裂一样。
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婚前恐惧症。
现在他们还像恋爱一样,感情甜得蜜里调油,可是都说婚姻是恋爱的坟墓,她好怕有一天她的婚姻也如此。
司空烨回身,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又重又长的吻,吻完还意犹未尽地啄了又啄。
“只要你不肯,本王绝对不找。有你,有儿子有闺女,本王已经知足了。”司空烨觉得自己这几个月嘴巴都被调教的很甜了。
这样说,萦歌听了一定满意。
哪知他心满意足想求表扬时,就见唐萦歌竟然趴在他怀里哭了起来,这一下可把他吓得不轻,“萦歌,你怎么了,怎么还哭了。”
唐萦歌掐他腰上的软肉,“全是哄我,说什么我不肯,你就不找,那我要是被人逼着答应了,你就会娶呗!你们对女子那么苛刻,如果正房不给男人找小妾,就是妒妇,善妒就犯了七出之一,你是想休了我呗!”
司空烨都懵了,一边替唐萦歌擦眼泪,一边又是拍又是安抚的哄着,“是本王说错了话,只要你,今生只要你,快别哭了。”
唐萦歌眼泪来得快,收得也快,在他刚刚穿上衣服的肩头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