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让这家伙捞到好处,这事不闹到两人筋疲力尽都不带完事的,唐萦歌用力推他,“要死了,你都几天没睡了,还胡来,要知道猝死的都是身体好的。”
司空烨幽幽叹口气,虽然他还行,大战俩回合没问题,可是老婆大人的话最重要,自己躺下后,还不忘记搂着媳妇。
温香软玉,他觉得这才是人生,舒服。
过了一会,唐萦歌伸手推了推他,“王爷你睡了吗?”
司空烨浅眠,哪怕是睡了也可以保持清醒,“怎么了?”
唐萦歌枕在他胳膊窝里,犹豫片刻才问出口:“你后悔吗?没有要那个位置。”
司空烨原本惫懒的哼呛,忽然睁开眼睛,一个翻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唐萦歌,“萦歌想知道我后不后悔,试试不就知道了?”
唐萦歌愣怔,试?怎么试,难不成当两天皇帝看看累不累?
司空烨跟本不给她思考时间。
……
唐萦歌缓过劲来,揉着腰,伸出粉拳不停地砸司空烨的背,“你就作吧,这样不爱重自己,老了有你后悔。”
司空烨在她红唇上啄了一口,“你不是问我后悔
不吗,你说和面对如山的奏折头大来得爽,还是对着自己的娇妻温纯幸福来的爽。要本王说,这天下最赚的人就是我了。”
唐萦歌也是无语了,还可以用这种方式回答她的。
“你的意思是,东方他这会在批阅奏折?”
“恩,要改口叫皇上了。估计能睡二个时辰吧,冯远衡那个马屁精自告奋勇地在教咱们皇上怎么处理政事,我这个摄政王自然可以回家睡觉了。”
唐萦歌见他说得轻松,的确不像后悔的样子,便安下心来,心中暗暗发誓,幸福都是自己争取来的,子霁如此待她,她亦要百倍千倍的还给他才行。
二人完事后,总要洗洗,再由下人上点清粥小菜才能睡下,准备熄灯就寝,房门被人叩响。
外面陆吉一脸得意回来,对周遭的警觉就少了,魅七想阻拦已经晚了,由他倒霉算了。
司空烨听出来人脚步声,语气不善,“跟了主子这么久,到现在还如此没有眼色,退下。”
主子进宫多日没休息,今日就算有天大的事也不是时候打扰。
陆吉被训斥,脸色一白,急急退下。
唐
萦歌在床上翻了个身,背转过去不理人。
司空烨一懵,刚刚还和他腻歪在一起的人,怎么说不高兴就不高兴了?
“怎么了?生气了?”
唐萦歌翻身,语气又和缓了下来,“王爷,我的海船都建好了,我想让陆吉出海历练历练,也不用远走,就近的海域转转,带一些海产品回来,钱不一定能赚多少,但雅舍的生意能好不少。”
唐萦歌想将生意做满天下,不扩大经营面怎么能行,再好吃的东西也有腻味的时候,如果有螃蟹、皮皮虾、贝类,那她的雅舍绝对赚到爆。
何况她也想吃了。
司空烨刮了一下她的鼻子,“知道你护短,陆吉有你护着,也算他有傻福气,要是能将你交付的生意做好,他也算有造化了。”
唐萦歌点头,“我打算再留彩云一年,等她嫁人时,陆吉总不能还是个侍卫,也该有自己的事业了。”
司空烨差点被她聊精神了,他的王妃竟然想将彩云那傻丫头嫁给愣头愣脑的陆吉。
“恩,本王还真想看看他们俩人会生出什么样的孩子。”
唐萦歌伸手往他腰间软肉上
掐,司空烨一躲,就将人给裹得个紧紧的。他在唐萦歌耳边吹气。
“王妃要是不累,可以再伺候为夫一回,马上死也是舒服死的不是。”
唐萦歌死命捶了他两下,“臭不要脸的,然后翻身真的不理人了。许是太累了,这一次二人很快一同睡了过去。”
早上天没亮,唐萦歌觉得身边有点空,摸过去,司空烨正在起身往身上套朝服。
“天还早,你再睡会。”
唐萦歌摇头,坚持替他穿戴好,系了扣子,抚平褶皱,又弯腰将腰带扣好,将人按到梳妆台前替他冠发。
“一会下人端来吃食,吃过再走,常年累月不用早餐不但伤胃,还容易得胆结石,生病了有你苦头受。”
司空烨一点也不觉得她唠叨,哪怕那张小嘴从起来就一刻没闭上过,他听着舒坦。
“好,我用过早餐再走,你再回去睡一下,黑眼圈都出来了。”
唐萦歌紧张地抚摸脸,想到外面还黑着,哪里看得清黑眼圈,在他穿好的朝服上拧了一把。
司空烨声音黯哑,“萦歌,我们可还新婚,你再这样,为夫今日就不走了。”
唐萦歌是真怕了他了,将人往外推,“去用餐吧,我已经和小厨房的人提过了,你在府上,他们就要早起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