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百姓的面,也不可能做同包庇媳妇的事。他打着官腔,公事公办的语气道:“既然你口口声声说,金砂是王妃派人劫走的,事情发生在哪一日,可有证据?”
周氏不怕摄政王的威压,就怕摄政王不管,见他终于过问自己家事了,口齿清晰地记道:“就在前日是,我家商队走到冶城外五里,眼看进城了,一伙贼人,领头的自称叫胡德,用了迷药将商队的护卫都迷翻了,所有商品都劫走了。在这事之前,王妃刚刚恐吓过我,说会将翠满楼赶出京都。”
唐萦歌清清冷冷地站在那,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,任由周氏自己在那诉说也不做辩解。
其实说真的,她对方家并没有多深的仇恨感,毕竟所有情感都是前身经历过的,并不是她的。
可是看到彩云对方家的恨意还那么重,自己要是再无动于衷就有些说不过去了,她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方家,一是因为时机到了,二是因为外祖那边。
唐文远做过的混帐事,她没办法将人送进监狱,对他本人的报复就是将人软禁起来,有人看管,有人送饭,但是他享受不到摄政王妃女儿会给他带来的一切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