恒亲王妃显然对那些个,坠子啊、戒指啊的没啥兴趣,毕竟年年都有,她也不缺。等下人打开那件衣缕衣的匣子,上坐的几个人眼前都被匣子里的衣服吸引去了目光
。
唐萦歌也算是明白周氏为啥那么急着想寻回那些金砂了。
说好了是披肩,这件衣服却是由细金线拉成头发丝那样的线,生生织同来的一件褂子。
两个丫鬟将衣服展开时,都废了一点力气,恒亲王妃看着由金子打造的衣服,不由得走到近前,不停地夸赞。
“好,好,好啊,得此金缕衣,我毕生收集金饰的愿望也算完成了。”
唐萦歌嘴角抽了抽,这里指的收集,可不是恒亲王妃自己花钱收集,是别人送,将她能想到名堂,由人送过来,收集齐了。
听说,老恒亲王妃早年收到过拿金子做画,都是有的。
下人伺候着她将衣服穿在身上,也就一米六高的老太太似乎又被压矮了一公分,人家跟本不在乎这一身的重量,又将周家送的首饰换上。有人搬了凳放在屏风前,她老人家端坐好。
有早准备好的画师上前,在展开的纸上徐徐作画。
“今年不能大肆热闹,我就想着画一幅画来庆祝,将来也算是给儿孙们一个念想。”
画师也不可能一直让人端坐着让他画,一般都是看几眼,将轮廓定了,再由着记忆细画。也就一柱香的功夫,恒亲女妃脖子就觉得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