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没有去夜鸣楼,我再去,就有点
…”
“感觉自己不务正业?”
唐萦歌揶揄的话让亥戌不好意思,点了一下头,“是啊,都知道跟着王妃做事错不了,可我这个,好像…”
唐萦歌掩唇,“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二流子,没有用处了是吧?但是能帮到主人的下属不才是你们的价值吗?现在我就想你搞点大的动静出来,做个局,赌几把大的,可以输,钱算我的,但我最后要的就是让方启锦入局,输得他不得不将彩绫阁压上。”
亥戌蹬大眼睛,“王妃您想要彩绫阁?”
唐萦歌心没那么黑,冤有头、债有主,方家人欠她的,周氏做下的伤天害理的事,没必要牵扯她的娘家人,而彩绫阁和周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,并不只是方启锦的铺子。
她要方启锦再也靠不上周家,干干净净地将彩绫阁收了,囊括在手,开间服装铺子穿自己设计的衣服好像也不错。
“你不是觉得自己做的事,在兄弟面前抬不起头吗?这事你要办得好,彩绫阁到手那日,归你管,你能将他在全国发展几家,赚多少钱,我都不插手。”
啥?王妃这也太大方了吧,只要办成一件事就送一项产业,而不是一间铺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