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是谁也不想和他有瓜葛,都怕真输不起,怪到自己头上。
亥戌见他迟迟没有动静,邪气一笑,“怎么,这最后一局方二公子反倒不敢将钥匙拿出来了?说真的,我倒怀疑你家那破店值十万两吗,就算是一家旺铺子,京都这地界开在凤凰大街也百十来平也就值个两万两出头了吧,我这一匣子银票可是真金白银。”
方启锦将腰间的钥匙摘下来拍在桌子上,他这人,宁可脑袋掉了,也不想输掉面子。
“方家的彩绫阁可不只是一家铺子,那后面可还有一间配套的绣坊呢,如果不值十万两银子,怎么可能做皇商之位。”
亥戌点了点头,“如此说,倒是有点意思,那这局就开吧,赢了,我这钱你全部拿走,我要说个不字,脑袋留给你。当然,你要是输了,这钥匙可就归我了,我亥爷做事,最讨厌的就是没有信用。”
这会要是唐萦歌在这,都会骂死他,口口声声说讲信用,拿一匣子假银票和人赌,够卑劣。
不过,亥戌要得就是搞垮方启锦,不然也对不起他拿着主子钱,日日泡在赌坊里了。
这些赌棍也是脑袋进屎,只有眼热羡慕,谁也没说查查他的底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