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海棠不屑一顾,一副不耐烦的模样,做出请的姿势,意思很明显,赶人,赶季书走!
季书也不再纠缠与季海棠,只是眼中的恨意若是能化为利刃,季海棠当死上千百遍不为过!
“好了,你继续读书吧,你可别也想要我去买试题!”季海棠半开玩笑道。
却不想沈慕祁一听这话,脸色立刻黑沉下来,若是细看之下,就会发现,沈慕祁的嘴唇还是嘟起来,似乎很是生气。
“我是读书人,读书人当光明磊落,要走正当道路!那些歪魔邪道,我辈之耻!”沈慕祁掷地有声,一身的凛然正气,比起季书,同是读书人,同是秀才,两者却有天差地别!
季海棠心里暗道,开个玩笑,何至于这么认真,书呆子的形容词又一次落在沈慕祁的身上。
“好好好,读书人,去读书,考不了举人,当心丢脸!”季海棠微微笑着,给这头炸了毛的猫,轻轻的顺毛,免得他抓人。
沈慕祁一听季海棠不相信他能考到举人,立刻气的脸红脖子粗,大叫道:“你就等着成为季家村第一个举人夫人吧!”说罢气冲冲的跑回书房,这气势,仿佛化生气为力量,要把书都吃了一样。
季海棠楞楞的看着暴走的沈慕祁,连他话里的举人夫人都没有注意到。
得意的昂起头,又把书呆子气着了,季海棠莫名的心情十分双利,哼着歌儿去忙活了。
生活总是那么平淡,只会使人觉得索然无味,需得多些调味,如悲欢离合,酸甜苦辣。这些东西,让生活如同故事,变得跌岩起伏,让其中的人,五味杂陈。
季海棠的生活,注定不能平淡的过,不能安稳的赚钱发家致富,总有那么些人,轮流着来给季海棠的生活加料。尽管季海棠不喜欢,但老天爷偏偏不随了她的意。
这不,好不容易正常了几天,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。又有人给季海棠找事儿了。
这次找事儿的人,变聪明了,不直接找上季海棠,却握住了季海棠的命脉和底线。
要问季海棠的底线是什么,当然是非家人莫属。
当季海棠回到家的时候,本该在中午回来吃饭的季海安一个中午没有回来。
柳氏只当是王氏去接了,也不在意,可当下午,平日里都该回来的时间,季海安却没有回来,只有王氏着急的上门来,见着柳氏就问:“海安回来了吗?”
柳氏顺口就答:“没有啊,你不是
去接了吗?”
柳氏朝王氏身后看了看,两人皆是吃了一惊,仿佛意识到什么,转而变得焦急起来。
“海安呢?”柳氏像是在问王氏,又像是一句。
“我去接的时候,海安就已经不在了,夫子说似乎看见一名书生模样的男子接了海安,书生模样,我当是以为慕祁去接了呢!”王氏仔细回忆夫子的话,发现并没有什么特殊。
“怎么会,我们家慕祁今儿一天都在书房里,眼看着科举将近,我们都不敢打扰他的!”柳氏连忙道。
两人心里咯噔一声,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不好的惊异。
“赶紧去找,沿着这一路找!”柳氏当机立断,王氏点头。
两人出了门扯开嗓子就喊了起来,两个人,兵分两路,一人顺着去私塾的路上找,一个在村里头找。
可找了一个时辰,喉咙都喊破了,也没瞧见季海安的身影。
这可急得两人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两人找的动静十分大,村里头人大多都知道了季海安失踪的消息,议论纷纷,连季满和沈慕祁都被惊动了,四个人满村的找。
张氏和田氏却不甚在意,坐在门口,翘着二郎腿,磕着瓜子儿,看着四个
人找,却丝毫不提帮忙的事儿,甚至还要冷嘲热讽一番。说是怪季海棠,克死了亲爹,又要克丢了妹妹,改明儿也说不定能克死全家人!
她的话,四人自是不信的,也不曾听进心里,他们只想着如何找到季海安。
当季海棠回来,刚刚进存儿,就迎面碰见找人的王氏。
王氏一瞧见季海棠,就如同落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喜极而泣。
“海棠,海安,不见了,你想想办法找着她,她还这么小,一个人,多危险!”一边说着,王氏一边抓着了季海棠的两只手,脸上的泪痕未干,王氏都顾不得擦一擦。
季海棠心里一惊,这个时候却异常的冷静:“怎么回事?”
“我中午去送饭,那夫子就说海安被人接走了,以为是慕祁接的,怕是你们有什么事儿,也就没有多想,可下午再去的时候,夫子说海安从中午走就没回过学校,我急急忙忙的跑去文柳姐姐,可柳姐姐说慕祁根本就没有去接!”王氏越说眼泪越多,大有黄河决堤的模样。
“你可问了接海安的长得什么样儿?”季海棠问道。心里却在想着,谁会去接季海安。
“夫子说,是一个大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