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丁开脱,莫不是有难言之隐吧。”
季海棠本是试探,结果李夫人一听到“难言之隐”四个字,脸色瞬间变了,她便一下猜到李夫人与这家丁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。
“季店主好生牙尖嘴利。”李夫人阴阳怪气道,“既然季店主已经确定这家丁对小少爷心怀不轨,那县令大人便把他带走吧。”
那家丁显然没想到李夫人竟这样痛快地就抛弃了他,他赶紧哭着跑上去抱着李夫人的大腿,“夫人,夫人你不能抛下奴才啊!奴才为夫人办了这么多年的事儿,夫人就算不稀罕奴才了,也不能让奴才一个人担责啊!”
在场众人听见家丁的话,面上瞬间都有些尴尬,尤其是李夫人,慌慌张张地踹了那家丁一脚,“你胡言乱语什么!”
季海棠看着李夫人气质全无的样子,不禁叹一声,深宅大院的是非就是多。
可怜躺在床上的李少安,年仅五岁,就成了大人手中的牺牲品。
家丁求情不成,赶紧转头去求吴县令,“县令大人,小的真的没做什么!那糕点、那糕点是顾家送来的,夫人说送给小少爷,出了事便去衙门告季海棠!这事真的跟小的没关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