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如今的确无权势,但最迟后日,海棠,沈阳书便会将我带入朝堂,他只有两个儿子为他巩固权势,可驸马是不能够参政的,他只有我一人可以依靠。”
沈幕祁摸着季海棠的脑袋,很是自信道:“在沈相并不藏私的全力帮助下,海棠,在朝堂上我会如日中天,一个人情而已,我来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季海棠
对朝堂上的事没什么兴趣,闻言,她有些迟疑的点头。
她偏头很认真的想了想,到底还是没能把那句:可是我瞧着白子敬人很好,就算不是为了报恩,也可以当朋友一般的相处。的话给说出口。
季海棠小心翼翼的瞄一眼,神色已经恢复正常的沈幕祁,心里松了一大口气,心思便一下子灵活起来,又转到了旁处。
她摸着头发上那触手温润的和田玉簪子,小心的把簪子取下来,季海棠刚看一眼,便对这簪子有些爱不释手。
其实季海棠对这种女人都爱的花型簪子,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,因此即使她富裕起来后,头上的饰品也依旧很少。
可不知为何,季海棠只觉得手上的和田玉簪子像是被前世的记忆中,那种会通晓法术的巫师施展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。
让她无论怎样看,都心生喜爱。
沈幕祁眼角余光瞥见她的欢喜模样,神色柔和了不少,恰巧,女子就这样带着笑意抬眼,撞进了他的视线之中。
只见女子似乎是愣了一下,而后,那张清秀的脸上,很快的绽开了一个灿烂如同午后阳光般,明媚的笑。
在她笑起来的同时,沈幕祁似乎听见,漫山的桃花,都大片张开的声音,是一种,令人脸红的美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