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只会给自己带来更深一层的伤害。
季海棠咬的太紧,也太深,像是早就等待着这一刻一般,为了这个,她忍耐了许久,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铃月?
既然你折断我的手臂,再也用不了鞭子。
那么,我就让你的手掌断裂,再也用不了武功!
有仇报仇,一向是季海棠的行为准则。
有侍卫也过来拖季海棠,想要把对方关进大牢,可用了十足的力气,也没用让她松口,只能听见铃月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。
“陛下,您看她,居然还如此嚣张,真是太残忍了。”齐妃似乎是不忍心见到如此的惨烈画面,推搡着南宫政,撒娇告状。
“季海棠,你若是想波及到自己的家人,就继续。”南宫政也很是不忍直视,一个女子,怎么能够就这样狠呢?
话音刚落,季海棠一怔,突然就松了口,一块带着鲜血的肉块,被她吐出来,脸上是碰到了脏东西的厌恶。
“陛下,所有的一切,都和沈幕祁他们没有关系。”她沙哑道,嗓音是被灌过奇怪的药水后,差点废掉的难听。
如同一把陈旧的刀,在磨刀石上摩挲一般,发出要坏掉的破旧感。
南宫政有些奇怪的一挑眉,刚想询问季海棠喉咙怎么了,就听见身旁妃子道:“陛下,本宫中毒,铃月心中不快,就……教训了一下她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南宫政想起沈阳书和沈幕祁两位能臣来,苦恼的皱起眉,若是不管不顾,定然会让功臣寒心。
“宫中没有朕的吩咐,谁准你
擅自用刑?拖出去,打五十大板。”
五十大板,可是能要了人半条命去的!
铃月一惊,还没能从疼痛之中回过神来,就被侍卫们拖了出去,她虽然有着不错的身手,却也不敢抗旨。
铃月求助的看向齐妃,只要对方说是自己的吩咐,她就能够免除责罚,而陛下,怎么可能会惩罚齐妃呢?
可齐妃却避开了铃月的眼神,像是没看见一般,只是倚靠在南宫政的怀里,娇弱不已。
笑话,她怎么可能因为铃月一个下人,而担下私自处罚季海棠的责任,在南宫政心中留下残忍的印象?
侍卫像是发觉了她的不安分,手上力气加大,铃月痛苦的发出一声哀嚎,很快,就被人拖了下去。
季海棠这一边的情况倒是好了很多,毕竟,她的身下,那块鲜血淋漓的肉块,还待在那里呢。
侍卫们惊愕于她的狠辣和果断,谁也不想和铃月一样被咬上一口,他们在季海棠身边徘徊,却没有一个真的敢上前动手的。
“行了,我自己会走,不需要你们如此担惊受怕,陛下,不管你信不信,我都没有给齐嫔下毒。”
季海棠丢下一句,支撑起零件像是散架一般的躯体,慢吞吞的,朝着门口方向走去。
每一步,就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一般。
可她的神情不变,嘴里连哼一声也无。
“娘娘,那季海棠诡计多端,奴婢帮娘娘去看着她,省的她又弄出什么事情来。”锦绣对着齐妃道。
“你有这份心,也算是难得,去吧。”齐妃闻言,立马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