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之后,白相之子,白子敬就一改往日里的懒散,进了朝堂……
想远了,那种权利最深处的地方,可和如今的他还没什么关系。
察觉到齐鲁师对自己几乎是怨恨的眼神,王安旭微笑。
“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齐鲁师见自己唯一的一双儿女,儿子昏迷不醒,女儿更是伤心不已,终于,还是松了口,主动询问。
“不干什么,只不过,我们主子看你很不顺眼罢了。”王安旭继续笑,笑容甚至灿烂了几分。
“是因为季海棠吧?她毒害了齐妃娘娘,这样恶毒的女人,就算是死去,也是她罪有应得的,你们凭什么……啊!”
齐鲁师话还未说完,就觉得腹部一痛,他痛苦的哀嚎一声,还未等他发火,一道冰冷的声音,就彻底熄灭了他的所有胆量。
“胡说八道。”
齐鲁师颤抖的抬眼看过去,见到男子
修长的身形,还有,那双冰冷如同寒冬,没有丝毫感情的眸子。
他咽了咽口水,视线在沈幕祁那刚刚才收回的,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划过,而后受惊一般的迅速移开。
就是这样一只手,在季海棠被关押的第二天,曾经带上十足的力道,在自己的喉咙处收紧。
第三天,这只手在他的房间的一个隐秘处,拿起就连他都不知道的精美龙袍。
而后,齐家谋反的罪名,如同乘风一般,快速吹进京城所有人的耳朵中,让京城里的大多数人们,发出隐秘的畅快笑意。
今日,这只手的主人又来了,在打了自己一拳后,他还会做些什么……
齐鲁师至能够回想起自己喉咙发出的咔吱咔吱的声音,和几乎要窒息时的绝望,那是死亡的味道。
眼前这个男人,曾经是真的想要杀死他的。
如果不是自己还有用的话。
齐鲁师到底不是个太蠢的人,几天后的现在,福至心灵一般,他终于想通男人突然放过他的原因,绝对不是因为什么善良,亦或是怕事。
而是,他想让他牵制齐妃。
看着眼前俊美无双的男子,齐鲁师牙齿压抑不住的颤抖起来。
“居然敢让我夫人住在有蟑螂的地方,还一住就是好几天,你们齐家果真不错,有胆量,够魄力。”
沈幕祁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几乎快要瘫软在地的齐鲁师,嘴角扬起冰冷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