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死心。
以后该怎么走,陆凡没有想过,或许是这段时间在夜景淮身边待得太安逸了,以至于让他对以后又要重新一个人生活感到很茫然。
深深吸了一口气,陆凡心情复杂地看着时逾白,最后说了一句:“谢谢。”
时逾白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你别总跟我道谢,我帮你也只是不想让景淮最后落得跟他爸一样的下场。”
陆凡表情怔然,迷惑地眨了眨眼睛。
时逾白似乎想解释又不敢解释的样子,在心里纠结了一会儿,咬咬牙,最后附在陆凡耳边神神秘秘地说:“夜伯父以前私底下养过不少情/人,染上了病,后来瘫痪了,我怕景淮也这样。”
陆凡震惊地瞪大了双眼,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他从来没听夜景淮提起他家里的事,没想到他的家事竟如此的……不堪。
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,一方面陆凡大受震撼,一方面又觉得夜景淮挺可怜的。
没想到自己如今这样的处境,他还会觉得夜景淮可怜。
陆凡不免觉得自己有些好笑。
就在这时,会客室的大门突然被用力推开了,夜景淮脸色阴沉地走了进来。
他那冰冷的目光落在时逾白和陆凡握在一起的手上,再看到两个人凑得如此近,心里的怒火顿时蹿得老高。
“你们在这里干什么。”他咬牙切齿、一字一句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