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声道,
“身上的创口自己擦一下,我要人备了粥,等下送过来,吃完好生歇息!”
凌菲还怔在他适才的话中,符重已起身离开。
瞧了瞧手头的瓷罐儿,凌菲深切吐了口气儿,这一今天晚上着实是发生的事儿太多了,个顶个的都发神经太不正常,仅是便好像符重所言,大瓯这一回可以消停了几日了,因此,她也可以睡个好觉。
因此初
在连着吃了三碗莲子月桂粥后扶着肚皮睡着了,而后睡了整整一日。
睡的昏天暗地时,不知哪儿传来打斗声,凌菲一拉棉被把脑袋蒙上,一会儿后哀嚎了声,笈上鞋下地呼啦一声打开门儿,便见两黑一紫三道背影在半空中揪斗,凌菲醒了盹,抱胸斜斜的倚着门框看戏。
仰头瞧了瞧天儿已是傍晚,自个儿居然睡了这样长时间,
“呼噜呼噜”肚儿在唱空城计,那仨人分毫没停下的意思,凌菲曲起指头敲了敲镂花木门儿,懒散的道,
“师哥,年娘子呢?咋你自个儿在这儿?”
秋凌霄挥臂震退俩人,转脸见少女满身莹白小衣,乌发披散,懒散的站在门边,她脸面上边具已摘,浮露出一张若雪的素面,乌黑的眼睛里水波旋转,闪耀着灵动狡诈的光彩。
飞身落到院落中,秋凌霄轻缓一笑,
“珰妹关心的莫非不该是我?”
凌菲斜瞥他一眼,
“你不是好生的在这儿?”
“不好!”
秋凌霄幽怨的望着她,
“昨天晚上知道珰妹也去护城,我赶去时只看见满地给烧焦的尸体,珰妹可知我那时的心情?”
因此他疯癫了一般的去找符重,却连符重都找寻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