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的头上了,居然去绍兴王的封地收账,着实不把一个堂堂皇子搁眼中。
而他敢这般做,分明是由于伯赏冲的缘由才有恃无恐!
再这般下去,他这个皇位只怕也要拱手要人啦!
事儿发忽然,伯赏冲没任何预备,此刻人证物证俱在,他更加不好过于偏帮自个儿的儿子,只垂首默立不言,等着散朝后再派遣人把此事儿调查清晰。
伯赏柷一抖嗦,无助的望向伯赏冲,却发觉自个儿的爹爹压根没帮他的意思,瞬时有一些心灰意冷,跪地只讷讷叫道,
“小民冤枉、小民冤枉!”
“启禀圣上,小臣还有事儿启奏!”
诡谲的缄默中,府郡史忽然手捧奏章,大声叫道。
“何事儿?呈上来!”
奏章递到川帝手头,川帝展开一行
行看下去,面色愈发难瞧,最终嘭的一声音合上,怒斥,
“卿家奏章中所列之事儿可有证据?”
府郡史跪下去,铿声道,
“奏章中所列罪责,臣都有证人证物,都在宫外等待传唤,决不敢妄言!”
宫殿中立马传来一片嗡鸣的谈论之声,府郡史唐琮一贯有耿直之名,不知今天又是向谁发难。
川帝把奏章交于背后的德总管,冷声斥道,
“念!”
“是!”
德总管应了声,向前一步,一甩拂尘,展开奏章,大声念道,
“臣北城郡史,恭请皇安,朝有大元帅伯赏冲,罪一……”
一条条罪状念下去,伯赏冲面色由青转白,双拳攥紧,死死的看着那一道奏章。
殿中一片死寂,唯有太监尖细的嗓音不紧不慢的在宫殿中来回回荡,百官齐齐跪下,
“臣惊诧!”
待那太监念完足足16条重大罪责,川帝目中翻起滔天爆怒,起身冷声问说,
“元帅大人,这奏章上所列罪责你怎样解释?”
伯赏冲跪在地下,二手高举而落,屈身在地下,沉音道,
“小臣对圣上一片赤诚,绝无私心,请圣上明鉴!”
“元帅大人为国弯腰尽瘁,飙马功劳,请圣上明鉴!”
“请圣上明鉴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