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如今便去预备。”
甄婉柔起了身,寻思到年玉娘对郎简之的畏怕,又转脸道,
“那日我和你一块去!”
“不!”
凌菲一手托腮,眼睛望向年玉娘,
“玉娘和我去。”
年玉娘往倒退了步,惊道,
“我去?”
“怕啥,有小爷在,那郎简之还可以把你吃啦,安心,那日有大戏要你瞧!”
“啥大戏?唱王母棒打鸳鸯还是斩林壁?”
郑峰满脸兴奋的凑上来。
凌菲狭眼一笑,
“唱棒打坠水狗,须要吴家的家丁做助演,劳烦你去吴太师家搞几套家丁的衣裳来怎样?”
郑峰歪嘴儿,
“为什么又是我?”
“由于你长的比我们帅!”
“……”
安庆王办寿宴这日,凌菲带着年玉娘早早便到了,安庆王几代世袭的爵位,
在大元的世族中很有权位,因而,即使凌菲到的早,安庆王府气派的正门边也已停满了厢车,贺寿的人络绎不绝,身穿讲究的王府家丁站正门两边,有礼的向往来的宾客请安,大家伙儿的气度跟教养可见一斑。
凌菲送上请帖,入了正门儿,随着引路的家丁一路往办宴的院而去。
王府非常大,一眼望去尽是朱红金黄的水晶瓦,壮丽威武的高阁飞檐,亭台楼阁掩映在梅花儿竹林当中,庄重大气儿又不失高雅婉约,站王府的每一处都可看见不一般的精致,一见便知是大家伙儿设计,处处显露郎氏几代的权贵地位。
安庆王满身玫红色锦缎长衫,柳眉入鬓,虽变过半百,却非常精气神儿,同安庆王妃站院外迎客,见着凌菲过来,忙拱手道,
“郑大夫亲临舍下,蓬荜生辉,孤王有礼啦!”
“恭祝安庆王爷寿比南山!”
凌菲面带微笑,拱手回礼。
“早便听闻朝中又多了一名少年大夫,百闻不如一见,郑大夫果真英姿过人。”
一边的安庆王妃温声笑说。
凌菲这才正眼看这一名亲王妃,但见其年级跟安庆王不相上下,一头乌发高挽,眉高而秀,目光温婉,气韵端谨,观之可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