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声,现在是非常时期,当心有人窥听!”
屋顶上正窥听的二人,目光发麻,如利刃在夜幕中闪动。
“怕啥,这是在咱自己家里,你当那一些护卫全都是死人呀!”
贾政搁下酒杯,嘬着牙道,
“娘子有所不知,本年那一些刁民实在闹的厉害,如我不上报,如果出了事儿,届时上边怪罪下来,我怎样交待?本想着和中央朝廷要点食粮,随意赏他们些许,要那一些刁民消停消停,哪里知圣上居然派了个御史过来!”
贾政口吻一顿,讨好的笑说
,
“娘子莫恼,等济灾粮一到,分发给那一些难民,那啥御史也便乖巧回去了,在洛阳享福享惯了之人,怎受的了这儿的贫苦!”
妇女轻轻点头,忽然漏出一缕奸笑,挤眉搞眼的轻声道,
“告诉驿馆的仆人,吃的用的全都不用太好!”
“娘子安心,我已所有都交待下去啦!”
贾政笑的的意。
妇女这才满意的点了下头,夹了一片牛肉放进口中,立马又吐出,把筷子往桌面上一拍,冷声斥道,
“今天灶房是哪位管事儿,本娘子只吃牛舌,并且必要是才出生的牛,莫非不知道么?”
旁边的小丫环立马跪在地下惊诧的道,
“娘子息怒,才来的灶房采办不知道规矩,婢女这便把他撵出去!”
“恩!”
妇女重重的点了下头,面无神情的道,
“胳膊腿脚利索一点!”
“是!”
小丫环躬着身,垂头出了门。
凌菲把瓦片合上,二人坐在屋顶上,一时默然无语。
“不好!”
凌菲低叫了声,仓促起身,向着灶房的方位飞掠而去,然却迟了步,二人找寻到灶房时,正看见俩家丁抬着一个人自侧门而出,把手头的尸体随便的丢入了水沟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