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,除却少爷,没其他人去过!”
嘉兴王重重的恩了声,挥手令护卫退下,转头不快的道,
“珩儿愈发的不长进,你瞧好他,近来别要他出门儿,京师内近来不大平,不要出啥乱
子。”
一提及肖琛,黄氏便有一些气弱,敛眉点了下头,
“妾家知道啦!”
两天后,距离京师七十内外的罗琦山底儿,一帮人马正顺着山道疾速的飞跑。
前后共20人,穿着一般,面貌不扬,详看之下,这一些人却和一般的大祁平头百姓不一般,他们左耳都在耳骨的地界戴了铜色的雕兽文耳圈。
男子戴首饰在大祁并不稀奇,然却一帮人全都在同一个位置戴了同样的耳饰,便有一些诡异了。
带头那个人骑了一匹纯黑的烈马,体态矫捷,胳膊有劲儿,脸上带着防纱的黑巾,唯有一对冷鸷似鹰的眼露在外边。
眼看就要出了峡谷,前边便是通往京师的官路,如像此快马加鞭,马不断蹄,顶多再有一日,便可看见京师的城墙。
急风呼号,割面如刀,带头那个人凶狠一甩鞭,冷声高吃,
“驾!”
背影如电般的蹿出。
忽然,前边山路像有银光一闪,带头那个人双眼眸孔骤然一缩,随之传来几声烈马的咝声惨叫,跑在最跟前的几匹马四蹄都给埋伏在地下的银丝齐齐切断,高马疼极之下,腿脚失力,带着背脊上的人咝鸣着向前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