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乌发简略的挽在背后,满身藕荷色川锦顺意云烟裙子,素面若雪,黑瞳如星,瞧上去不过16七的年龄,却一对水眼清寒料峭,气韵沉练清卓,姿态风华无两。
诸人全都是一怔,居然无一人敢出声儿。
凌菲抱着玉珍顺着
木梯缓步而下,诸人本能的给让出条路来,女人看也不看地下的常良,抬脚便走。
“站住!”
玉玫低吃一声,瞋目瞠着凌菲,连声问说,
“你是啥人,你抱着我妹妹去哪儿,我郎君是不是你推下来来?”
妹妹?郎君?
凌菲转头,望着跟玉珍样貌相一般女人,轻缓一皱眉,她是玉珍的姐姐,常良的妻室,那常良对玉珍作的事儿她知不知道?
而玉珍如今显而易见已神志不清,女人不问玉珍咋了,只问她带着玉珍去哪儿,分明是知道玉珍中了幻药。
凌菲忽然不明白了,这女的知道自个儿的郎君要对妹妹做龌蹉之事儿为何袖手旁观?
莫非玉珍是给这二人联手算计?
凌菲目光冷下来,嘴角却含笑,瞅了一眼地下的常良问说,
“他真真是你郎君?”
玉玫挺了挺脊背,立马一副势气凌然的口吻道,
“恰是,我郎君是鸿胪寺员外郎之子,今天他如有三长两短,我们常邸定饶不了你!”
凌菲笑了声,
“那我便如你意,要他三长两短!”
女子讲完,胳膊一挥,一张长凳悬空旋转而起,呼号愈过诸人发顶,对着地下躺着的常良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