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见院中花草疏影暗淡,平常里也是这般,今天却觉的有一些过于静谧。
入了花厅,一抬首,便看见窗户上的汝瓷瓶内桃花儿已谢,风吹入,落瓣散了满地
,那女的,真真的已多日不曾来啦。
夜间才吃过晚餐凌菲便已困顿不堪,躺在床榻上不过片刻便沉沉睡去,符重何时回来的全都不知道。
隔天一早,凌菲张开惺忪睡眼,只觉脸前一片幽冥,以为天还未亮,才合上眼想着再睡一会,便听窗子外有早起的仆人讲声音传来,凌菲一愣,骤然张眼,原来天已大明了。
适才,天分明还是黑的。
凌菲困惑的眨了下眼,见鬼了不成?
再无睡意,起身着上衣裳,甄婉柔敲门后,端着水盆进来。
凌菲无可奈何瞠着她,
“讲过多少回了,怀着身孕就不作这一些啦!”
甄婉柔洗了手帕递与她,
“无碍,已仨月了,医生说仨月后胎儿已稳了,无须过于刻意!”
“那也不可以,孕妇须要多歇息,往后不准起这样早啦!”
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外,打开门儿,一缕濡湿的冷气扑面而来,凌菲望着院落中绿石板上湿津津的存放着积水,檐下两边花草葱荣,叶儿上还向下滚着水滴,不禁的一愣,
“昨天晚上下雨了么?”
甄婉柔点头,不经意的道,
“是呀,还打了惊春雷,如要把天炸裂开一般的响,你没有听见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