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对国朝听之任之么?”
诸人全都愣住,雷神的面色深重,鹘荡身边的兰歆面露惊异,随后瞳孔深处的忿怒,恨意刹那间显现。
宋焕出的下颚紧绷,他凉凉的回睇鹘荡,才欲张口,凌菲却说:“鄂王乃是回鹘的贤王,倘若为一个女人这般,莫非不怕四海天下人嘲笑么?”,讲着,转头看向她,神情平静:“满目山河空念远,何不怜取脸前人?”
随即,不顾忌鹘荡的震惊跟兰歆惊愕,慢慢的走向车驾。
“那你呢?为他生养了仨孩儿,为何还是要离开?你这样算什么?倘若你觉的他是空念远的人,又为何不乐意怜取脸前人?”鹘荡忽然怒吼。
“他和我,心意相通,不劳烦鄂王忧心。”凌菲淡微微的讲道,随即在雷神的搀抚下上了车驾。青布幕帘掉下,遮蔽去了如若仙尘一样的月白背影,好像,适才那女人自来全都不曾出现过。
兰歆寒瞠着凌菲消失的背影,娇容含怒,她看向鹘荡,欲要说啥,可在看着鹘荡面色寒清紧绷之际,却不语,可是瞳孔深处的恨意却更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