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打击好友,他又继续说道,“阿越,精诚所至金石为开,你唯有付出行动,才有可能掳获芳心。”
秦越的眼眸似乎起了雾气般,朦胧的看不清情绪,他低着头,摸着茶杯的茶沿,许久才说道,“我不知,该不该。”
虽秦越的话没头没脑,但紫衣男子莫名就是听到了,他赞同的点了点头,“大事未成,儿女私情是不该谈。”说罢顿了顿,似不忍心看好友这般苦恼般,又开口说道,“这便是你心底最深的顾虑?你怕无法许诺与她一生?或者给她荣华富贵?但阿越,未来之事飘渺无常,你该,把握当下。”
秦越鹰眸有一簇小火苗亮起,随即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再度熄灭,他眉头深锁,思绪万千。
紫衣男子默默的起身,望着窗外的人影,道,“我该回去了。”
秦越点了点头,目送着紫衣男子离开。
紫衣男子前脚刚离开,秦大便从屋外走了进来,“主子,我从千禧楼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