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母惊喜的发现,这段时间一直残留在老头子眉间的那一丝郁结之气,在他从书房中走出来以后便直接消散了,看着两个人谈笑晏晏,娄母不由得有一些疑惑。
之前自家的老头子不是还对姜言这个小子颇有微词的吗,怎么这才一个多小时的功夫,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,就那热情的态度,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個小子才是自家的女婿呢。
这个小子到底是给自己老头子灌了什么迷魂汤了,怎么让他有如此大的转变。
看着桌子上摆着的那瓶茅台,娄半城笑着对娄晓娥说道;“蛾子,今天是小姜一家第一次来咱家做客,你怎么就拿这种酒招待人家呢?去,把我藏的那两瓶四十年的赖茅拿出来,也不怕小姜笑话你小家子气。”
如今就连许大茂也看出些不一样的苗头了,要知道就算是他们回来过年的时候也没喝过那种年份的陈酿,这姜言过来直接就开封了,难道那个小子又做出了什么大事不成。
今天的这桌菜无论是菜色还香味,眼见着都是下了真功夫的,谭家菜的各色代表菜肴差不多都被他们给端了出来,像什么黄焖鱼翅、红烧元鲍、草菇蒸鸡、清汤燕菜林林总总的被摆满了整张桌子,真难为他们在这个时代居然能凑齐这么多的好东西。
先不用说这些色香味俱全,看了就让人流口水的菜肴,就是那些盛放这些菜肴的器皿估计都是历朝历代的官瓷,美食和美器相互映衬,更显出这官府菜的奢华贵气,看着摆放得错落有致的各色菜品,让人领略到了不但是谭家菜的美味,还有那美食文化的一种传承。
无论是谭家菜的规矩还是几个人的关系,何雨柱也坐上了餐桌。
看到这一桌子菜,姜言笑着对娄半城说道:“娄伯父,您这也太破费了,我这个当小辈的可有些承受不起啊。”
娄半城爽朗的大笑道:“你小子就别和我假客气了,今天我先敬你一杯,感谢你给厂里带来这么大订单,估计今年职工们都要过上个大肥年喽,就是我也算是沾了你的光了,要知道我现在可是吃股份的。”
这顿饭吃的众人都是无比的享受,解开心结的娄半城更是和三个年轻人频频举杯,那陈年佳酿喝的几个男人飘飘欲仙,而许大茂总算是领会到了中餐的精华所在,那一道道珍馐美馔几乎把她的味蕾都要轰得麻木了,以前只是感觉何雨柱说的云山雾罩的,现在才知道人家压根就没有一点儿的夸张,只是自己见识少而已。
姜言家里这两个小家伙的小嘴也没闲着,现在两个人都一岁多了,能吃一点辅食,因此在几个女人的照料下,他们也是混了个小肚儿溜圆,,至于许大茂的女儿,现在也只能喝牛奶,两个小家伙吃不下的时候,还是一边吧嗒着小嘴,一边用目光点菜的小表情,看得几个女人无不是哈哈大笑,一时间餐厅内满是欢声笑语。
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,眼看都要到九点半了,两家人这才结伴尽兴而回。
回到卧室之后,娄夫人问老伴儿道:“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?之前不是还说姜言这是往火坑里推咱们家呢吗?难道他给你出了什么好点子不成?”
娄半城揉了揉有些发晕的脑袋,苦笑着说道;“看来我是老了,压根就没有人家的那个眼界与魄力,今天和他这么一聊,我可真算是开了眼了,这小子无论是从经商之道上还是看问题的大局观上,都比我这个老头子要强的太多了。”
“我现在就是后悔啊,当初他刚进厂的时候为什么没把他骗回来当女婿呢?要是咱家蛾子能够嫁给他,我们家何愁不兴旺啊。”
听自己老头子这么一说,娄母马上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上来了,“他到底和伱说什么了?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夸一个年轻人呢。”
娄半城是把姜言和自己说的那些从头到尾的和老伴儿重复了一遍,有些地方还根据自己家实际的情况,在自己理解的基础上加了些具体的操作手法,一时之间听的娄夫人也是豁然开朗,这些年所郁积不快之感好像是被一阵清风全部都拂了开去一般。
“这么说他之前那么做也是为了咱们家考虑?”
娄半城呵呵笑道:“你倒是挺看得起自己的,我估计这也就是人家误打误撞之下,再想到咱家女婿和他的关系,不过是顺势而为推了咱们一把而已。”
“你没见到他刚进门时的表现吗?都没用我说什么,人家直接就把解决办法给我指出来了,这样的年轻人我还是生平仅见呢。”
娄夫人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:“他这么年轻就能有如此老辣的谋划,我怎么觉得有些好像是在听故事一样呢?”
“那是因为我们见识的还是太少,近代不乏一些惊才绝艳的年轻人,只是我们这样的层次还接触不到那种层次的人而已,当初只是觉得那小子的专业知识掌握的不错,可没想到他居然能优秀到这个程度。”
娄夫人想了想之后才笑着说道:“既然你有了打算就好,早先我就劝你出去,可你就是舍不得你们家的那个轧钢厂,现在怎么样?被一个小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