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勇翻了个身,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姐后笑着道:“你都31了还没结婚,也好意思说我?”
曹萱瞪了他一眼,抓起桌上的水瓶砸过去。
两姐弟像个小孩一样捡起桌上的零碎开始互扔,闹了一会儿曹勇便举手投降。
掐了烟,曹勇笑着道:“看吧,多笑笑才好嘛,整天绷着个脸有什么意思。”
曹萱苦笑一下:“就你心眼最多,还要装老实。”
曹勇也不狡辩,躺回沙发上眯了一会儿后开口道:“姐,外头十几万人呐,我真怕护不住你。”
曹萱没说话,翻开书继续看了起来。
曹勇在办公室里待了一会儿,看着时间差不多了,起身离开。
走到一栋小楼前,曹勇四下看看,趁着周围没人走入了楼梯。
他来到三楼许科长住的屋子前,拿出一瓶胶水和牙签就往锁眼里捅咕。
封上锁眼后,曹勇又往门口撒了泡尿,扭头走人。
钱正被人从床上叫醒,披着衣服朝现场走。
他也很不爽,自己他妈的一天到晚忙的要死,还要来处理这种烂裤裆子的屁事。
搁以前,这种事按斗殴去抓,然后丢给法院去琢磨就行了。
但现在不管不行,法院都他妈被雪埋了,只能自己上。
许科长是赵双的干将,必须要给他点面子。
廖勇虽然只是个小角色,但是人家金盾的兄弟关系铁,拿枪的人脾气都爆,这事儿处理不好的话,金盾的人可能要撂挑子。
双方的上司现在都不好出面,不然占了便宜或者吃了亏都要被人记恨,所以只能找个两不相帮的人来主持公道。
走到半路,钱正突然停住脚步,怒声骂道:“马勒戈壁,这破事儿叫我来干,损不损啊?”
领着他正在往前走的警员回头看来:“钱局,你不好做的话,要不我去处理吧?”
“处理个鬼。”
钱正摇了摇头。
“要是按法律来,廖勇就得蹲几年,现在上哪给他蹲?而且讲法律的话,金盾那帮爷们一定要整我们。没法律了,就得讲道理,但是现在道理讲不清啊。马丽丽的事如果是真的,她就是白挨打,廖勇打了许夫人,许科长就算不整他,许夫人家里也要整他。如果事儿是假的,许夫人就是理亏,跟她讲理没用,她那脾气肯定也咽不下这口气,廖勇还得继续弄她,许科长肯定不干的。现在不管马丽丽有没有跟许科长睡过,梁子都是结下了,我们怎么判都有人不满意!”
警员被他一说,明白了其中的关键,于是问道:“那咱们咋办?”
钱正想了想后说道:“老于装死,老赵也装死,就他妈让我难做。这气我可不受,他们的人,让他们自己处理,再敢叫我,我就按法律来,把廖勇和许夫人都判了!”
钱正骂骂咧咧地往回走,懒得管这桩烂事。
已经不是讲法律讲道理的年代了,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,没兴趣管这种争风吃醋的小事。
管了还得罪人,管他妈个屁管!
调解的人见钱正不愿意来,于是只能去请别人。
兜兜转转,这事儿还是落回到了赵双和于胜利两人身上。
赵双见钱正撂挑子,只能从床上爬起来。
没办法,他是一把手,这种事理应归他管。
到了地方,赵双问清原委,让人去调查最开始是谁说许科长搞外遇的事。
折腾了一夜,都没查出来是哪个碎嘴娘们在兴风作浪。
没办法,园区里有两千人,昨晚好多人都在传这件事,谁也说不清是谁先提出来的。
赵双只能使了个拖字诀,等双方气消了之后冷处理。
曹东乐起床听说了这件事后,笑开了花,冲着正在吃早饭的曹勇说道:“妈的,林枫那小子玩阴谋诡计真是一把好手。”
“下三滥的伎俩而已。”曹勇满不在乎地说道。
曹东乐笑着在饭桌前坐下,一边盛粥一边说道:“呵呵,这世界上就没有真正高明的伎俩,所有阴谋在最开始的时候都是下三滥,这事儿办起来没什么成本,效果倒是一等一的好。”
曹勇三两口把粥喝完,出门找到昨晚散播谣言的那个女人。
对方接过曹勇给的香烟,有些担忧地说道:“他们会不会发现我啊?”
曹勇摇摇头道:“不会,就算发现了,也最多是骂你几句。姓许的真要报复你的话,我送你到外面住两天,到时候再回来就是了。”
女人点点头:“那接下来我要干什么?”
“你去跟别人说,廖勇要找人打许科长,许科长在疏通关系准备把廖勇赶走,马丽丽是个臭婊子,谁都勾搭。于胜利是废物,自己的手下都不帮,赵双是软蛋,怕了于胜利,不敢主持公道,钱正是个臭傻逼,收了好处准备帮廖勇。剩下的你随便编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