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的地位带来的好处了。”陈守义夹着烟,嗓音温和却仿佛又夹杂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态度,“他怕死得很,怕火种计划失败,怕输掉战争,怕遭到间谍刺杀,怕成为民众的眼中钉,怕变成靶子。他就是个投机者,胆小如鼠的投机者,没有把握的事情他绝不会做。”
一旁的老人点了点头:“是啊,他可不是疯子,他的脑子比谁都清醒。既然他敢这么强硬,那一定是有反制我们的手段,我们不能大意。再怎么说,他也是汉人,还配合了我们进行宣传工作,他心里肯定还是倾向于自己的民族和国家的,对待这种人应该怀柔,而不是强行按着牛喝水。”
“那就这样看着他挑衅军队,驱逐军队吗?”对面的男人皱着眉反驳起来,“国家的威严何在?秩序何在?大夏什么时候变成了他一个野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地方了?”
他旁边的参会者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小声嘀咕道:“既然要这样说,那干脆啊,请他来旧宫主持一切工作好了。反正我们什么也不能做,只能这样看着他坐大,他早晚也是要来旧宫逛逛的。”
诛心之语像是一根刺,狠狠刺进了几人的心里,屋内的气氛更加地压抑起来。
“我看你是恨不得马上帮金烈主持公道吧?”
老人瞪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