败,我们都将被以叛国罪投入监狱,甚至可能连审判都不需要就会被直接枪决,如果有人想要退出,稍后可以留下,在这里待到事情结束再离开。”
他静静地等了一分钟,随后缓缓站了起来:“现在,有志救国者,请跟我走。”
十几人接连起身,随后屋内只余下脚步声,男人的粗重呼吸声和沉重心跳。
十几人穿过作为掩饰的厂房,各自拿上武器,钻进了准备好的车里。
他们就这么沉默着进行着一切,谁也没有说话,仿佛仅仅几个眼神的交流就已胜过千言万语。
汽车开出修理厂,披着一缕微弱至极的灯光缓缓驶向黑暗。
尽管市长不止一次拍着胸脯保证,即使是在最艰难的日子里也要保证最基本的民生用电,路灯一定会开到十点,十点之后也会保证最低限度的照明,以便给予那些夜班工人和晚归者足够的便利。
但那已经成了事实上的放狗屁,除了城市最中心地带做到了他所说的照明供应,其他地区全部减少了供电配额,那些地方一到了晚上黑得跟鬼一样。
京都是那么的庞大,以至于它的黑暗也是那么的庞大,那么的浩瀚无边。
几辆汽车的大灯仿佛是长剑一般对准了黑暗,汽车上的人儿,像是唐吉坷德一般,对着这座巨大的风车,发起了属于自己的冲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