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民告官恐怕不是挨板子那么简单,那两位妇人的儿女被害不是一天两天了,想来不是没告过官,若无人给她们撑腰做主,在官府挣来一个公平公正的审案机会,她们怕是连那顿板子都挨不过去。”
萧宴弯了弯嘴角,不知为何,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,煞是好听。
“阿锦很聪明。”
连称呼都进化了?这是在跟她套近乎?
果然,便听见他说,“那以阿锦看来,本王的命格该如何找回?”
看到没,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亲近。
一切都是带着目的性的。
唐时锦还是那一句,“这又是另外的价钱了。”
算命和实施,是两码事。
后者价更高。
萧宴抿唇看着她,那微皱的眉心,看着有几分……悲怜?
“王爷不也留了一手么?这魄戒中,有封印吧?”唐时锦面色淡然。
是血印?
需要封印之人的一滴精血,方可解除。
“血印不是我下的。”萧宴抿唇。
“我知道。”唐时锦能感受到血印的封印气息,与萧宴身上的气息不一样。
“魂戒魄戒皆可吸纳天地灵气,于修道之人大有助益,那戒指在本王手上,也只是做保命用,阿锦拿着它,更能发挥出它的作用,放在本王手里,着实是大材小用了,阿锦你早些休息,本王先走了。”
说完,他转身便走,唐时锦瞧见他掩唇咳嗽了两声。
魄戒于他,便是镇压煞气所用。
他这话说的,好像自己的性命无足轻重似的。
另一方面,也好像她占了他多大便宜似的!
真就是,茶言茶语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