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边满是刻痕,毫无规律可言,千疮百孔狰狞得很。
在老树的一根枝干上,还留了一截绳子,是一根麻绳,被人从下边斩断了。
事情发生的时候,白逸童便下了令不准底下的人损坏现场,因而至今为止现场保存的十分完好。
叶浮珣仰着脖子,盯着那截绳子。
“这麻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。”叶浮珣低喃道。
白玉仙若有所思道:“很显然有人将麻绳送进来,却没有留下痕迹。”
看来此人轻功了得,蛊术也高深难测。
“究竟为什么……”白玉仙沉思道。
如今若是白逸童得势,叶浮珣、白玉仙恐怕都成了阶下囚,生不如死,或是死了,底下的人都不会说半句不是。
坏就坏在,在此之前,白玉仙从未表露过要对白逸童如何的心思,一切命令也是从宽发落,得了个宽厚待人的名声,如今事情的结果却恰恰相反,便有些令人费解了。
叶浮珣四处张望着,一边说道:“或许,这人只是想给我们找一点麻烦。”
忽然,叶浮珣看见草地的缝隙间,有一点碎屑,金色的碎屑被掩埋在碎草和泥土里原本并不显眼,常人眼睛一扫就过去了,但叶浮珣一瞥到那碎屑之时,心头却本能的一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