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赵杯,听起来像一种女性用品,你们懂的。
上学时,大家都称呼我六哥,或者老六!
因为我举止不端,炸裂般的猥琐。可是,谁在乎呢?
谁让我各方面都出色的不行,女孩子切~,都是我的,毫不费力的拿捏!
为了证明我的实力,给大家念诗一首!
《寄哀思情仇》
她转过身,双手温柔的环住我,头沉沉的依偎着我的脖颈,像猫一样轻巧。
纤细的手指摸索着我的脊背,温度慢慢化开,传遍后背的每一寸肌肤。
能感觉到她触碰我时的喜悦,在没有暖风的屋子里,静谧的黑暗中,尤为真切。
我抚摸着她的头发,什么都没有说,什么也不想说,内心平静的发冷。
粗糙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,激情早已不在,像蜡烛燃尽在雪夜里,不留分毫的光和热。
应付着她的话,审视内心的冷酷,我无法继续停留。
轻声唤起她,敷衍着为她穿衣戴帽,送她来到门口,避让开那深情的眼眸,关上了我心中的门。
赵杯睁开眼睛,诗友会已经不欢而散,座位上只留下徐蕊一人。
“这就是你写的诗?渣男!”,徐蕊看着一脸期待的赵杯,继续说道:
“也对,只有你才能写出这么不负责任的东西。”
“你不要打击我么,好歹是发小,说话要有温度。
准确的说,这首诗是我宝贵的人生经历,是体验生活得来的感受,客观又真实。”
赵杯一只手翻转着钢笔,另一只手从徐蕊手中拿过诗稿。
“什么渣不渣的,那只是旁人的羡慕嫉妒恨。我这样的为人,好过太多干着伤害别人的事,却装作君子圣贤的人。”
徐蕊没好气的说:“扭曲的思想,懒得说你,那你打算把这首诗发给报社么?”
赵杯不假思索的说:“也许吧,可能还会调整,没有完全表达出我内心的冷酷。”
徐蕊不由得翻了个白眼,眼前的这个人本性不坏,但是爱情观、价值观、人生观三观不正。
有时候,明明白白的告诉女生没有感觉,只是为了脱单才在一起的,偏偏有女孩倒贴,就因为长得帅?家里有钱?
赵杯起身拿起诗稿,放入背包,看着徐蕊说:
“我要走了,下次再见面的时候,请叫我赵诗人”。
“等会!”,徐蕊叫住赵杯,从书房的柜子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红色盒子,递给他。
“喏,送你个小礼物。”
“行啊,小阿蕊,爱你!平时没白疼你!”
赵杯笑着打开礼盒,一枚手掌大小、刻有凶兽模样的金属物品出现在他眼前。
凶兽的口中内嵌鸡蛋大小的绿宝石,在光照下散发着莹莹光芒。
“前几天,在一个藏品交流会上拿到的。金属的成分和镶嵌的宝石品类鉴定不出来,藏品的主人也说不清来历。
只知道是卖家祖辈代代传下来的,一直无人问津。别说增值了,脱手都困难。”
徐蕊凑过来说:
“也赶上卖家是个败家子,着急用钱,催着委托公司赶快卖出去,所以价格又调低了。
我当时发现以后,知道你喜欢收藏这类偏门的东西,觉得小玩意挺别致的,就买了下来。”
“喜好这东西是不在乎出处的,那些旁枝末节的因素更不重要,我看重的是你对我的一片真心。”
赵杯收起礼盒,撅着嘴,隔空给了徐蕊一个深情的吻。
“这个物件的工艺和样式很特殊,收藏价值远远大于市场价格,对我来说它就是和壁隋珠,谢谢啦大小姐!”,
徐蕊捂住脸。“真受不了你,大变态!”
赵杯眯起眼睛问:“小变态害羞了?”
“没有”,徐蕊突然反应过来,“你才是小变态呢!”
赵杯捏了捏耳垂,一脸疑惑。
“刚才还说我是大变态呢,一句话就变小了,女人真是总喜欢聊又大又小的事。
色情!不和你说了,我回去了啊,过两天来我家,请你吃贵宾级的家宴。”
“才不要!”,徐蕊回想起上次吃过的绿色粘稠物,就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。
“提点建议,你不差钱,找个好点的保姆吧。
我觉得做饭不适合你,我的意思是不符合你这样的身份,你应该把更多精力投入到钟爱的事业和爱好上。”
“知己,绝对的知己。你说的太对了,做饭就是我的爱好!
过两天,不叫那些个不懂情怀和品位的人了,我单独邀请你,随便点、随便吃。
烧花鸭、烧雏鸡、烧子鹅、卤猪、卤鸭、酱鸡、腊肉、松花”
徐蕊捂着头,整个人都垮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