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三、老五、老六和老七巴巴的望着老四,又气又恨。
老五性子急,张嘴喊道:
“老四,你骗我们入局!
叛徒,走狗!背信弃义的王八蛋!”
“老六,咋回事?”老三不可置信的问。
老六干张嘴不出声,他也不清楚什么情况。
老七恨铁不成钢的叫道:
“别信他们的,咱们过命的交情,老四怎么会害大家伙儿。”
老四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的巨大力量,稍有抵抗,便仿佛有钳子在碾压,特别疼。
“玩我?”他忍着疼痛,狠厉地瞪着耿大壮。
耿大壮语气唏嘘:
“本来应该很简单的事,你态度不好,变质了。
那行,照你的意思来。
你们听好了,张四娃和我们没关系,你们被抓纯属巧合。”
说完,耿大壮把身份证塞进老四上衣口袋,摁着他的脑袋蹲回原位:
“老实点,不然打你。”
老三等人稀里糊涂,耿大壮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?
老四到底有没有问题?
他们完全拿不准,不免防备之心更重。
在四个人胡思乱想之际,曾世成呼喝着老大、老二进了屋:
“你们进去,不许说话啊,靠右蹲好。”
老二故意慢慢走,观察屋内情况。
曾世成不喜他装孙子,推了一把:
“磨磨唧唧,拿出点爷们劲儿来。”
老二肿胀的脸看不出表情,心里肯定咒骂着曾世成。
刚刚他望风的时候,一扭头见到疾奔过来的人影。
正要喊老大逃跑,被曾世成两拳打在脸上。
老二脑子瞬间懵了,晕晕乎乎摔倒在地。
坐在电动三轮车上的老大没比他强多少,后背、屁股各挨了高国栋一脚,走路一瘸一拐。
“人齐了么?四娃。”孙二喜刻意询问老四,脸上得意洋洋。
“哼。”老四冷哼,扭头不说话。
老大、老二对几人之前的对话不知情,疑惑的看向老四。
发现他蹲是蹲着,没绑手,心里诧异无比。
耿大壮拍了拍曾世成、孙二喜说:
“国栋留下看着他们,我们几个外面说两句话。”
高国栋应了一声,冷漠的坐在椅子上盯着七兄弟。
老二憋不住,咳嗽一声,见高国栋没说什么,压低嗓子问老三话。
高国栋不管,全当没听见。他若无其事的样子,像无声的鼓励,放任他们窃窃私语。
“老四,我承认偷你内裤穿不对,那你也不能把所有人都算计了吧?
老七和你最好,你忍心?”
老三品行不好,又嫉妒老四,现在被抓,正好趁机挑拨离间。
老二不乐意地说:
“什么时候了?拆台!
个人矛盾归个人矛盾,这时候要团结。”
“团结?”老三不屑:
“团灭么?没人告密,怎么会一个也跑不掉。”
“是啊。”老五想不通,有人带头发问,他说出了自己的看法:
“老四非说要报仇,不来都不行。七个人呐,一锅端,以后咋在道上混。”
“老六,你说说。”老大第一次开口,压力传给了最有可能证明老四清白的人。
“我说过了,还说啥呀。”老六为难的看看老大。
“你觉得呢?”老大眼神不善,匪首的凶悍暴露无遗:
“让我知道谁背叛兄弟,剁手剁脚是轻的。”
老四拦住老六,发誓道:
“老六当时离我很远,他能知道什么?
而且我什么也不想说,如果我骗人,天打五雷轰!
老大你可以信我,也可以不信,反正我没辙了。
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”
“呦,哥几个聊着呢。四娃,嗨。”耿大壮返回房间,老友一样和七兄弟打招呼:
“有人来接你们了,起立,走吧。”
七兄弟走出实验室,入眼的是红蓝两色交替闪动的警报灯。
一队警察控制住他们,逐一戴上银白色的铐子。
老四面目狰狞,用尽力气吼叫道:
“看,睁开眼睛看看,我老四和你们一样!
要是我揭发你们,他们干嘛给我也拷上了?”
“噢?你就是老四啊。”一个当官的警察指挥一名年轻民警说道:
“小芦,给他打开。
污点证人,不错不错,有胆识。”
老四懵了,六兄弟懵了,随即爆发出排山倒海般的叫骂声。
警察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