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那邋遢又带着猥亵目光的男人们,沈梦婷又惊又惧,不顾一切地往楚惠蕊的身边爬去。
在看到她背心上一块青色的胎记后,楚惠蕊才傻了眼,这真是她闺女啊!
楚惠蕊哪里还管那些,急忙上前,将沈梦婷抱在怀中,转头,怒呵:“都是一群没用的饭桶,还愣着干什么,还不将这些叼民赶走!”
门口的守卫早都傻眼了,听得楚惠蕊怒呵之声,才将自己那被吓丢的魂招了回来,忙上前将围观的百姓驱散!
楚惠蕊将沈梦婷交到徐婆子的手里,那边云王妃白络歌去冷哼一声,“沈夫人,有句话怎么说来着……哦,羊肉没吃到反惹了一身sao!相信这话送给沈三小姐正适合不过啊,呵呵……”
楚惠蕊也算是冷静了下来,对着云王妃道,“云王妃,看在陈太医的面上,你也不应该这般……”
“哼!本妃该不该这般还不用你一个外室抬上来的夫人教导!今儿若不是看在家父的面子上,送回来的可不是活的!管好你的闺女,告辞!”陈洛歌毫不给楚惠蕊面子,一拂衣袖,转身便上了轿撵!
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离开了沈府!
楚惠蕊看着
她的背影更是恨的直咬牙,她的上位众所周知,可是这么大厅广众之下说出来的,也只有这个混不吝!
沈府内鸡飞狗跳,而京城里却因为天家的这一道圣旨哗然而起,那胸无点墨的废物二小姐配身残面毁的废柴王爷,当真是——绝配的废物组合!!
再加上这沈三小姐寒王侧妃却爬上云王的床,这一次,京中可有戏看了!
翠竹手里拿着鸡蛋滚在沈千伊那肿的老高的脸上,满脸心疼,“小姐,就算是做戏,可也不能拿自己的脸开玩笑啊,看这肿的……”
沈千伊目光平静的看向前方,眼里却是一片冰冷。
沈青禹的心,够狠,也够硬!
他想做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,可惜,每次看到自己,便会想到白家对他的帮助,而借妻光发家又灭妻家,这事是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被提起的,所以,他恨白家,可也忌惮白家,哪怕白家已远离朝堂十年!
“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沈千伊问了一句。
翠竹道,“沈梦婷口不能言身子软的没力气,跟个废人一样躺在床上,而楚惠蕊正到处求医,可惜没人医得了,她正急的如
热锅上的蚂蚁乱转转呢!那寒王怒气冲冲地来了又走了,这会相爷已去了雅婷院……”
翠竹说完了话,便安静的看着自家小姐,如果说今天的事小姐没有插手,打死她,她也不会信!
这些年,那沈梦婷仗着沈相爷的宠爱,在外面一直诋毁自家小姐的名声,如今好,她一瞬间便从天堂跌入了地狱,哼哼,多行不义必自毙,她活该啊!
想想都觉得解气!
沈千伊点了点头,这一切都按着她设计的走着,也不用多去理会,看着翠竹那解了气的样子,有点好笑,遂摸了摸鼻子,心道,难道这些年,自己真的被人家欺负惨了吗?
以至于见到沈梦婷这般,就把这丫头乐成这样了?
不过,这沈梦婷也就是一碟小菜,关键是楚惠蕊。
这十年来,她一点一点将人手积累,发展到如今掌握着全京城的信息,可是楚惠蕊真正的背景她却一直查不到,是沈青禹掩饰的太好,还是她本身就不正常?
沈千伊起身看向窗外,那颗被压弯的杏树上,满满的是熟透的红杏,只看着,心底便微微地酸了起来。这颗杏树是白雅萱种下所有植物中,唯一还存活的!
脑子里对白雅萱的记忆太深刻,深刻到让她都产生了一种错觉,她不是穿来的,而是带着记忆重生的。
白雅萱爱沈千伊,她将自己所学的一切,恨不得全都教给小小的沈千伊,可她更知道沈千伊太小了,她不舍得她累,不舍得她哭,只把她保护的如温室的花朵,捧在手心中。
爱,就怕给的太少。
她的离开对当年的沈千伊来说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。
沈千伊想,也许是小小的她,在那三个月中,已感觉出了世态炎凉吧,所以,她追随母亲而去,换个角度来说对她,何尝不是一种解脱,若她真的活着,这十年的生活,相信并不是她能承受的!
闭了闭双目,再次睁眼已没了刚刚的心绪,只剩下平静无波的深邃。
“翠竹,飞雪去了基地,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见沈千伊并不理会沈府内的事,翠竹也正了脸色,“上次飞雪说要在基地历练三个月,算算日子该到了。”
“嗯,让她回来吧,另外,你告诉雷叔,如今我被推到了风口浪尖,让大家行事小心些。”
沈千伊不得不多加小心,虽然这些年楚惠蕊有意的放纵,沈梦婷兄妹的特意
宣传,让她成为家喻户晓的废物,可如今她大婚之日未嫁先休又被赐婚与另一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