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婆子直直地跪了下去,老实地回道,“夫人,奴婢跟了您二十年了……”
“你觉得我有什么不同吗?”楚惠蕊双眼紧紧的盯着她。
刚刚的话不知道这二人有没有听到,为免万一,她不得不多做一手……
“奴婢伺候夫人二十年,没觉得夫人有什么不同,若硬要说有什么不同,奴婢想就是心太软又太过仁慈吧……”
楚惠蕊见她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,便闭上了眼睛,暂时先留着她,因为她的身边,可用的人并不多,这也是多年来,怕被别人看出什么的原因,她的身边,没有丫头的原因。
暗暗思忖着,回去的路上,有一条河……
马车悠悠的走上玉带河的桥,然,不知为何,马儿受了惊,刘伯怎么都控制不住它,说是迟那是快,整辆马车就在路人的视线里,落下了玉带河!
“救命……救命……”马车落水后楚惠蕊与徐婆子从深深的河水中露出了脑袋,徐婆子大声求救,转身几个精壮的年轻人便跳了下去。
很快,楚惠蕊与徐婆子被救了上来,有好心的大娘拿了衣服给二人披上,楚惠蕊便指着河水,花容失色地道,“刘伯,刘伯还在水里……”
几
个青年在河水里摸了好久,连马车都推到了岸边,可却没有刘伯一丝影子,无奈地对着她摇了摇头。
楚惠蕊的泪瞬间落了下来,“刘伯……刘伯……”
徐婆子紧紧的搂着她,“夫人,请您节哀。”
楚惠蕊靠在她的怀中,眼泪流个不停,只是心里却道了声可惜了,怎么没把她也一块淹死了……
周围百姓中的四人,顿时明白了主子话中的意思,子风四人彼此示意一下后,留下一人在此,三人悄悄的离开人群,向玉带河的上下游摸去……
楚惠蕊与徐婆子被好心的人送回了相府,看着一身狼狈的她,沈青禹眉头不展,命人将她送回房中,便叫住徐婆子问道,“出了什么事?马车呢?”
徐婆子忙跪了下去,“回老爷,奴婢陪着夫人尽完香回城路过玉带河的时候,不知怎么就惊了马,连人带车一块儿掉进了河中,奴婢与夫人命大,从车里逃了出来,可是,刘伯……刘伯却不见了踪影……”
沈青禹一脸冷峻之色,“好好的,怎么就惊了马?”
“奴婢也不知,待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落水了……”徐婆子真的是不知道啊,虽然心中有感觉
楚惠蕊会对刘伯下手,可关键是夫人还没下手的时候,马车就落水了,若不是她对楚惠蕊的性子有些了解,早做了准备,估计这会她也淹死了。
沈青禹未再理她,转身去了惠荷院。
“蕊儿……”
楚惠蕊已经泡过了热水,这会正盖着被子躺在床上。
心思翻转,她刚想动手怎地就惊了马?
难道,是那个该死的丫头?
不不,还有一个他!
沈青禹进来就见她浑身直打哆嗦,将她抱到了怀中,“来人,都是死的吗,没看到夫人病了,还不快去请大夫……”
楚惠蕊不喜欢太多的人侯着,所以她这惠荷院里,除了一个跟在她身边的徐婆子,剩下几个也就是打扫的丫头婆子了。
听得沈青禹的怒吼几个奴才扔下手里的活计便去找管家找大夫了。
翠竹从树上下来,对沈千伊道,“小姐,楚惠蕊与徐婆子回来了……”
“嗯,不用理她。让冷辰散些谣言出去,说上都城里出了别国的隙作,再传几国间的大战即将来临,再传些其它的。总之,就是让楚惠蕊还有跟她接头的男人都害怕的东西出去……”
翠竹点头,人言可畏啊,小姐是逮到了人
性的这一弱点,玩起来没头了!
唉,得罪谁也别得罪自家小姐啊!
“另外,让冷辰将青青给我送到妙舞天下,今晚我要见她。”
沈茗音与江氏已经相对无言一个时辰了,母女俩个都为刚刚一瞬间的提议惊住了。
江氏的心砰砰直跳,想不通,女儿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?
就在这时三少爷沈玉枫拿着风车跑了进来,见到这诡异的气氛便想退出去,却被江氏上前给扯住,抢下他手里的风车撕碎扔到了地上,寒着脸,冷着声,“你这个不知长进的,大少爷你比不过,难道你连个庶子也比不过吗?玩玩玩,就知道玩,你真是让娘寒心,让你父亲失望……”
“我讨厌你我讨厌你,我不要学习,我不要学习……”沈玉枫看着地上被撕碎的风车,又听她娘永无止境的唠叨,扭着身子要挣开江氏的钳制。
却在这时,一直不动的沈茗音倏地站起了身,上前一把抓过沈玉枫,竟是想了不想对着墙壁就砸了过去。
“咚——”
“啊——”
沈玉枫一头撞在了墙上,直接晕了过去,而江氏惊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