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的过隐,可大家却都没有醉,每个人都有每慕凌天收回了目光,低头转着手上的板指,道,“看来,十年过去,你们倒是将韩至的话忘的一干二净!”
不待二人说话,便又道,“你们走吧。”
十年来,慕凌天很少见到她们,可刚刚若是他媳妇不说他招惹烂桃花,他是真的没有往那边想去。
如今被她一提,他才发现,飞雁眼中,竟藏着爱慕之意。
听着慕凌天的话,姐妹俩均是一愣,飞雁忙道,“慕大哥,你答应父亲会保护我们的……”
慕凌天未抬头,只道,“飞雁姑娘只记得前一句话,却记不得后面的话吗?”
飞雁一窒,有些不敢相信,“慕大哥,我我……”
“灵雀,你是怎么想的?”
灵雀看了一眼飞雁,摇头后对着慕凌天道,“奴婢只知若是当日没有王爷,别说今日让我们当奴才,就是命也没有了!”
“灵雀,你,你,你……”飞雁着急,却又一时语塞。
因为她也知道灵雀说的很对。
可是,再对,她们仍就是草原上的霸主啊,入了中原就要为奴,她怎么也过不了心底的那道坎!
今儿被夜淮叫来王府,她心中便存着兴奋,见他,是她这些年来的梦想,可却没有想到,是要她们来见王妃,见就见啊
,更没有想到,他竟是将她们送给了王妃,她当真不愿的。
“与本王相交的是你们的父亲,再说,本王并无愧于他,更没有义务白养着你们,不能看清自己的身份,那便远远的滚开,也免得让本王见了眼烦!”
飞雁脸色煞白,眼中挂了泪,走,她往哪走呢?
回塞外,她与妹妹就是想报仇,都没有那个能耐,更不要说,她不想走!
看着一直没有抬头的男人,飞雁强忍着心中的委屈,道,“奴婢知错!”
“王爷,求您不要赶奴婢姐妹离开,求您了!待王妃回来,奴婢定替飞雁跟王妃道歉。”灵雀双目微红跪了下去。
慕凌天想到韩至的为人,想那曾经的兄弟相处,便道,“留与不留,王妃一句话。”
说完这话便滑着轮椅离开。
心里却是怒气横生,本是想将子风与永望弄远千千的身边,结果可好,惹了她一肚子的气,这夜淮是怎么训练手下的?
这丫头的脾气弄的都快比他这主子还要大了!
然而,就在这时,夜淮急匆匆来到王府,见到慕凌天第一句话便是,“王爷,出大事了,西楚与南晋联手,同时向我大越进犯,已经各自拿下了五城!”
“此事当真?”
慕凌天双目倏地圆睁,深邃的眸子里,是狠辣的厉色
。
南晋,好个野心勃勃的南晋!
而且西楚这才与大越行了联姻之举,婚礼还没有举行,就又来做乱!
看来,西楚的恭亲王应该是出事了,只是,为何没有收到消息?
“当真,相信宫中也很快就收到战报!”
“等!”
此时的慕凌天双手紧紧的握着,南晋,这个仇,该报了!
却更知道,皇上是不会那般容易让他再上战场的。
双手紧紧握着,半晌才道,“夜淮,去西郊大宫,给我点五千精兵,明儿我会亲自操练!”
夜淮应下,转身离开。
皇宫
皇上突然招集百官入朝,可见事情之重!
满朝文武,听到八百里加急文书,均目瞪口呆,这怎么可能?
“啪”的一声,越皇大掌拍在椅背上,起身看向台下的百官,“都是哑吧吗?”
“请皇上息怒!”
“息怒息怒,除了这两个字你们就没有别的可说吗?太子——太子何在?”
越皇向下一看,如今就连从不上朝的云王都出来了,这太子却没了踪迹,更是火大的怒吼!
穆司寒瞥了眼太子监国的位置,眯眼冷冷一笑,难道真的去了那家舞妨?
他也是才得了消息,说太子最近迷上了一舞妓,好像还有夜宿不归之言,只是,他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
,所以,此时他只是垂着头,并未上前!
若当真消息准确,这一次,他便可以要了他的命!!
“寒王,与西楚联姻的是你,如今却出了这样的事,你说如何?”
“父皇,儿臣愿带兵前往,定将敌寇赶出大越!”穆司寒上前一步单膝请缨!
他自有他的算盘在打,想他才从西边关回来两三个月,如今又起战事,他请缨前去,再合适不过!
“你?只一个边关纠纷你都能平个四年,若让你去击退敌军,不知朕有生之年,还能不能见那到城池的收复?”
穆司寒顿时脸色通红,当日回归,皇上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