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峰一声没敢吱,就怕王爷的怒气牵到了自己的身上!
“给本王查,就是掘地三尺,本王也要将他挖出来!”
在穆司寒的怒吼声中,袁峰退了下去。
穆司寒喘着粗气,目光一扫,看到一旁一个清俊的小丫头,一把就给抓了过来,往桌上一撕,大掌直接撕下那丫头的衣服。
那丫头吓的目露惊恐,可惜,穆司寒怎么折腾也不得成事,大掌瞬间掐在了那丫头的脖子上,这是他的丑,不能外传,一用力,那丫头眼一翻,便一命呜呼了!
着人将这尸体扔了出去,可他心头的郁气却越来越盛。
他本就是一个喜好女色之人,如今多日得不到舒解,让他的情绪更为暴躁。
寒王府里的奴才们都开始小心翼翼的候着。
连着多日,府中的女人们莫名死去的已经有十几来个了,这其中,包括二个侍妾,三个通房。
是夜,寒王府的秘室之中,穆司寒一口气喝下那一碗黑呼呼的药汁,看着眼前的大夫,阴寒的道,“你确定,这剂药一定可行?”
“王爷,您伤的是根啊,那一脚力道极大,草民之见,您应该缓个半年左右才可,可如今这般急切,草民不敢
保证啊……”
“不敢保证?信不信本王可以杀了你……”
穆司寒眯着双眼,已经掐住那大夫的脖子。
那大夫已经吓的面无血色。
穆司寒却是将他一甩,对外面的袁峰道,“给本王弄个女人过来……”
他不能再用府中的女人了,所以便命袁峰去外面买。
此时袁峰将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送到了秘室之内。
初一那天晚上,被打的太狠,穆司寒这脸一直都是青肿的,那女子进来便是一怔,随后向一条无尾熊一般缠上了上来。
“爷,让奴家好好陪你……”
穆司寒眯着双眼任她摸来摸去,只道,“你若能让爷舒坦了,爷保你这辈子荣华富贵!”
那女子一听立马使出浑身的解术!
可惜,不管女子如何,穆司寒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!
明明满头大汗,急不可耐,可穆司寒就是不行!
一气之下,穆司寒一掌便将这女人给拍死了,走出来,看着那大夫,二话不说提剑了结!
于是在上都城里,又传出了些流言,说妖物横生,越皇惹了天怒,宫里死人,民间也在死人,不是女人就是大夫,这是天要灭了大越!
听着翠竹的诉说,沈千伊挑了挑唇,却没理会
这茬,只道,“让冷辰查的,可有眉目?”
翠竹摇头,“如大海捞针,虽然咱们的根基也算是稳妥,可若此人真的想躲起来,或者换个身份的话,不会容易查的!”
沈千伊也知道,她丢了帕子,那她自然会多加小心。
如今已经初十了,西楚忍不住,已开始往边关屯兵,可东秦仍安安静静的……
这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,压抑的让人极度不安!
“翠竹,我只是在想,当年是她假死,还是有人与她里应外合?”
翠竹抿着唇,“当年咱们都小,现在想想,夫人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,却已分不出来了……”
沈千伊点头,哪怕她真实的感觉到白雅萱对千伊的爱,可,就如翠竹所说,那个时候,她们都小……
看来,只有亲自问上一问才能探知一二了。
“王妃,沈老爷求见?”
文伯进来,对沈千伊说道。
父亲?
他怎么会来?
“请进来吧!”
随后由翠竹扶着,去了前厅。
“见过固王妃。”
沈青禹起身,对沈千伊拱手行礼。
“父亲不必如此客气,这里亦没有外人,坐吧。”
沈青禹坐下,一旁的丫头送上茶后便退了下去。
在固王府里,没得
主子吩咐,这些外围的丫头奴才,不可以随意进入。
“父亲,你的脸色不好,怎么了?”
看着沈青禹那过于苍白的脸色,沈千伊张口问道。
沈青禹眉头不展,放下茶杯,随后从怀里拿出一枚发簪,“你看看这个……”
翠竹接过来,放到了沈千伊的手中。
沈千伊瞧着这发簪,看着这过气的样子,心,忽的一跳,倏地起了身,“这簪,你从哪里找到的?”
她极为肯定,这是白雅萱的簪,脑子里有着极深刻的印象,这簪,白雅萱可是从未离过身的!
就是下葬,她的头上也戴着的。
沈青禹闭了闭眼睛,“千伊,这簪出现在为父的枕旁,如今满京城都是在谣传妖物横空出现,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