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修明面上是这个胭脂铺子的老板,可背后,他却弄了一间赌妨,不为赚多少钱,为的只是要掌控一些消息。
就如,那撇下楚惠蕊先一步逃离的沈玉尘!
虽说身份上高贵一些,是当今皇上的亲外孙,可惜,他毕竟生于大越,在这个贵族圈子里,却是活的极累极低,也没有几人能看得起他!
而能让他排解心底於气的,一个是女人,一个便是赌了!
可他一没有多少的银钱,二没那个脸色,每次出来赌,都是偷偷摸摸的找些小赌妨!
当然,这其中也有着元修的因素,不然,这千千万万的小赌妨,他又怎么会就落到了元修的手里!
寒烟听元修的话便点了点头,“你小心些!”
有了儿子之后,寒烟才觉得自己活的是个人了!
而这个儿子……寒烟低头看看怀中睡的正香的臭小子,眼波柔柔的,心里却是十分相念她主子,这么多年下来,若非是主子,她又怎可能有个家还生下了一个宝宝?
元修拍拍她的肩,“放心吧,你也小心些,另外,飞雪去看账了,回来后,你们先吃饭,不用等我!”
自从生下了孩子,元修的话也变的多
了起来。
寒烟道,“嗯。”
元修这才离开。
而这时,铺子里突然传来了几道惊呼之声,寒烟将孩子交给了奶娘,便走了出去。
“哎哟,白家嫂子,你可算是来了,快快,你快来跟我一起去看看我们家王妃。”
一个丫头一把拉住了寒烟,就带着她往外走。
寒烟扯住她,“杜绢,出了什么事了?”
那杜绢眉头不展,“王妃不知怎么了,这脸上生了许多的红斑,吃了两天的药了,却一点不见强,而且那脸碰不得摸不得的,更不要说那胭脂水粉了,越抹越难受……”
寒烟挑眉,“可是我也不是大夫啊?”
连大夫都没有办法,她去了能怎么着?
更不要说,她根本不想去!
这丫头是恭亲王妃身边最得力的大丫头,而那恭亲王妃,寒烟是打从心眼里感觉烦!
那女人性子极高傲,向来看不起她这种小百姓,每次让她送胭脂或是去给她化妆,都摆出一份高高在德行!
若不是看在银子与她死了闺女的份上,就以寒烟的性格,会理她才怪!
“白家嫂子,我们是当真没有办法了,我还记前些日子,韩国公府的小姐脸上也起了红
斑不就是你给医好的吗?所以,我求求你了,去看看我们王妃吧,自打大越传来小郡主病逝的消息后,我们家王妃嘴上虽然不说什么,可是,她的心里却是极苦的,王爷又总是流恋在其它房中,王妃夜夜以泪洗面……”
“好好好,我去我去,你别念了……”
寒烟收拾一番,便与杜绢去了恭亲王府。
“草民见过恭亲王妃,王妃吉祥!”
那恭亲王妃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,摆了摆手,也没有言语。
杜绢将一众下人赶了出去,便上前将恭亲王妃的面纱摘了下去,“白家嫂子,你来看看我们王妃这脸,要怎么办?”
这恭亲王妃的脸上,起的大块大块的红斑,而且还干巴巴没有一丝光泽。
杜绢说,“王妃这脸,如今是又红又肿又痒又疼,大夫说是癣,可是吃了两天的药了,却一点都不见强!”
寒烟皱了皱伸手轻轻的摸了摸,那恭亲王妃便挑了挑眉。
寒烟道,“王妃,您躺下来,让草民先给您洗洗脸……”
“你可有把握?”
恭亲王妃冷冷的说道。
寒烟摇头,“我并无太大的把握,但却可以缓解你此时的
不适!”
恭亲王妃便没有再说什么,起身躺了下去。
寒烟转身对杜绢道,“给我弄点冰水,少放一点点的盐!”
待杜绢将水端过来,寒烟便拿着帕子蘸着淡盐水,轻轻的敷在恭亲王妃的脸上。
如此反复,半个时辰之后,恭亲王妃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和暖,“你这法子倒是管用?”
“可却只是一时的。”寒烟并没有邀功。
又道,“如今正是鲜花盛开的季节,不知王妃最近可是与鲜花有过多的接触,还是吃了些特殊的东西?”
寒烟记得主子说过,癣这玩意,与很多东西都有关,花啊,草啊,吃的喝的……所以,想将这癣去掉,却是有些难度的!
所以首要的便是要知道,最近她都吃了什么,碰了什么。
杜绢摇头,“花都是府里的,与往年没有什么不同,倒是府里新换了厨子,而王爷与王妃都很喜欢他做的菜。”
“这两天王妃吃了什么独特的食物?”
“鸡鸭鱼肉也与往常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