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您。”
“你说!”
“你仔细想想,在你没死之前,可有认识王爷?”
白雅萱直接摇头,“不认识。”
“可是母亲,你有没有想过,他为何这般对你?你有没有再想过,他为什么要拿你当媳妇?当个奴婢不也一样,又何必……”
何必护着她!
毕竟,这王府里,可还住着一个老妖婆!
那天虽没有见面,可只听着她骂人的语气也知,老妖婆并不喜欢她。
可她仍生活在王府之中,那一定是司徒敬在暗中与他母亲达成了什么协议才是。
要知道,那天当司徒敬出现后,那老妖婆就离开了。
难道说司徒敬早年就爱上了白雅萱?
这想法沈千伊直接就给否了,太可笑了不是吗?
看着白雅萱陷入沉思,便轻言道,“我走了,你好好休息,回头再来看你。”
白雅萱一脸不舍,却点头道,“你小心些。”
沈千伊只是摆了摆手,便离开了。
不过回廊处,一抹身影静立于廊柱之后,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,随后信步来到白雅萱的窗外。
透过窗子看着到地上落着那染血的绷带,而她的肩膀已被重新包扎,竟是松了口气。
可在看到她眉头紧锁的
时候,莫名的,眼中又浮现了一丝气恼,随后捏紧了拳头,转身离开。
小巷子里,司徒敬负手而立,站在了沈千伊的身前。
“你当我的王府是你家后院,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?”
沈千伊的嘴角上挑,果然,自己出入王府都在他的眼皮子下面。
“这不是王爷允许的吗?”
司徒敬冷哼一声,“你跟你母亲说了什么?”
沈千伊双臂环胸,似笑非笑,看着他道,“在说王爷为何要给她编织一个美丽又赋于童话般的爱情故事?又为何要冷落如意,让她打消自毁的念头,在说……”
沈千伊的话让司徒敬的脸色相当难看,他那双幽深的双眼,像要吃人一般,可却忍着没有发作,见沈千伊停了下来,却阴沉沉的道,“说什么?”
“说母亲第一次见到王爷是在几岁是哪一年……”
“够了!”
不想司徒敬却是怒吼一声,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!”
沈千伊点头,“信!”
“信?你还敢胡言乱语?信?你还不逃走,等着本王送你不成?”
沈千伊耸耸肩膀,叫站住的是他,让走的也是他,更年期提前了吧!
靠!
“那我走了,晚安!不,早安!”
指指
天空泛起的鱼肚白,当真是越过司徒敬走了。
看着她的背影,司徒敬心道,自己为什么不杀了她,为什么不杀了她?
“对了……”
突然间沈千伊回过了头,看着他道了句,“有的时候爱是要说出口的!”
“滚!”
司徒敬一拳头打在了一边的墙上,那墙轰然坍塌,沈千伊心道,哎哟,谁家这么倒霉,碰上了个早更的爷们,靠,闪人!
没在停留,却是回了客栈。
伸手捂嘴打了个哈欠,推开门,就看到齐桓一脸哭笑的看着她。
沈千伊道,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再说,你在我房中干嘛?”
“王妃,您该不会是忘了,你让我去干什么了吧?”
可谁能想到,这女人竟是走了整整一夜。
沈千伊道,“忘了,不过现在想起来了,抓来了?”
推开齐桓,就看到一中年男子与一少年被绑在了屋内。
二人眼中闪着恨意,紧紧的瞪着齐桓。
“不用瞪他,是我让他抓的,不过,死你们两个总比灭了你们老齐家一族要来的好吧?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沈千伊看着齐桓,“你对你表哥做了什么,瞧把他急的……”
齐桓上前解开齐忠的穴道,“表哥,王妃是在跟你开玩笑。”
“
呸,谁是你表哥?别以为冠个齐姓,你就是我们韩国公府的人,我呸!”
“点上吧,我听着烦!”
沈千伊眉头紧锁的道了一句。
齐桓倒是听话,伸手点住那哇哇乱叫的齐忠。
“先带你屋里,我得睡一会,至于这爷俩,不给吃不给喝,饿一天一夜还死不了,另外,你睡起了之后,告诉齐振雄,人在我们的手里,我有事要与他谈!”
齐桓本想再说什么,可看着她眼中疲惫,便点了头,带着人退了下去。
沈千伊伸了伸懒腰,倒在了床上,便沉沉的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