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说啥都不睡了,一个个比夜猫子还精神,哪个都扔不下。”忠厚媳妇气喘吁吁,大大地‘嘶……溜’了一口。
“你不看能死呀?在家等着,一会儿我回去给你学舌不就得了!”
忠厚正训斥媳妇,艳红娘的一声可着嗓门的嚎叫,让他赶紧停了下来,踮起脚透过几个人头向里面查看。
只见艳红娘挡在门口,厉声呵唬,嗓子都破音了,并辅以擀面杖‘啪……啪啪’敲击门框来造势,截着试图强行闯入的男人和妹妹,坚决不让他们进屋。
这时有人说话了:“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谁出头去劝劝呀!”
“是呀!不然这得闹到啥时候?一会儿不得把人给冻屁了呀!”有人附和着,不知是在说奸夫淫妇还是自己。
却马上招来了挤兑:“嫌冷你回家去不就行了,谁拿枪逼着你看了?”
另一个人也帮腔:“要是心疼那对狗男女,把他们领去你家不就得了。”
正说着,艳红的本家大爷大娘、叔叔婶婶赶来了,后面跟着艳红的哥哥,看来是去搬救兵了。
婶婶上前去拉艳红娘,被她使劲甩开了,指着蹲在窗户下面的艳红爹骂道:“遭天谴的,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!你咋就干出这不是人的事儿?”
转头又骂自己的妹妹:“你男人又没死,守不住就回去找呀!”
“讲……讲理吧?是你男人睡……睡……到我被窝,不是我把他……他他他硬拉进去的。”艳红小姨哆哆嗦嗦的,还在那儿犟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