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没等他开口,就大致说了一下大夫的诊断情况、以及后续还需要慢慢调理。
文忠听了,虽然没说什么,但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,兴冲冲地牵着毛驴车走了。
桂花现在心里有没有他、以后能不能娶到她,这些好像并不重要。只要她能好起来,比什么都强。
接下来的日子,文忠好多天没再露面,好像给桂花足够的时间考虑一样。
桂花嘴上说着不在乎忠良,但秋丫娘知道她心里并不平静,是怕自己担心,才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好在桂花的病没有加重,她信心满满地说道:“姐,我一定要做十个人里唯一活下来的那个,后面没挺过去的那个人保证不是我。”
桂花体谅姐姐一直为她操劳,回报姐姐的最好办法就是自己的身体和心情都好起来,
这让秋丫娘感到欣慰,当时把真相告诉桂花,也是豁出去了。
因为一直隐瞒着,就是怕桂花惋惜,认为是自己病了,没机会跟忠良接触,也无法向他暗示什么,所以人家才有了别人。
差不多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,秋丫娘正在为家人做棉鞋,桂花体力也日渐恢复,在旁边帮忙。
听到敲窗子的声音,但是看不清是谁,秋丫娘匆忙下地出门查看,原来是文忠的父亲——老宋头。
老宋头比文忠要健谈的多,简单问候了一下桂花的病情,坐下来装了一袋烟,开门见山:
“秀兰,我今天来,有这么一件事,本该托个人来,可我怕别人说不清楚,想想咱们老邻旧居的,我看着你长大的,有啥不能说的?”
秋丫娘和桂花赶紧停下所有的动作,静待下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