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在嘴边。
受其影响,妇女们也跟秋丫娘自来熟了,很自然的随着鲍广杰媳妇称呼她。
这样的氛围给人的感觉太舒服了,让秋丫娘不至于在这么多陌生人跟前拘束。
哪个村子都有几个刁钻刻薄、爱挑事的人,无论男女。
鲍广杰维护秋丫爹和鲍大嫂对秋丫娘的亲昵,让几名妇女开始猜测起来,很快就聚到一边嘀咕上了:
“那个秀兰不会是广杰外面的女人吧?”
“啊!嗯嗯……我看像,看广杰那偏爱她的样子,生怕别人亏待了她。”
“你没发现吗?广杰今个和以往不一样。”
“是呢!听你这么一说,我才醒腔,我说他怎么跟相亲似的呢,一点都放不开。”
“怪不得平时都不拿正眼瞧咱们,原来人家外面有这么个可心的人儿!”
“广杰媳妇呢?总不能对自家男人的相好那么亲热吧?”
“唉,也许不知情吧!这种事往往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。”
“我看不像,她应该早就知道,对小媳妇好,那是她棋高一招,也是为了留住自己个儿的男人,广杰心里不落忍,就得跟她过下去。”
“也对,早些年大户人家,大房为了笼络住老爷,还上赶着给纳妾呢!”
“那……她的男人?”有一个人抬起下颌,在人堆里逡巡了几眼,目光锁定秋丫爹。
另一个人顺着她的视线偷瞄了一眼,然后用眼神示意其她人说道:“嗨,早被广杰收买了呗!两个人称兄道弟的,你看他……能配的上小媳妇吗?”
躲在角落里八卦的妇女们,越说觉得越是那么回事儿,其他人也宁可信其有,这种事,只要有人稍微点拨一下,就会板上钉钉。
不到一顿饭的功夫,几个女人谈吐间,秋丫娘和鲍广杰愣是被人为的说成了一对儿。
跟鲍大嫂比较知心的亲友,虽说不方便直接问她、或者不愿意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提醒她,却总有些挤眉弄眼或者话里藏话的小动作。
鲍大嫂也是个精明人,早就读懂了大家的暗示,她心里有数,自己的男人跟秋丫娘根本没什么,是那些人对秋丫娘的羡慕嫉妒在作祟。
等人们吃喝完毕撤的差不多了,鲍大嫂叫秋丫父母先别忙着走,多待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