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上了道,跟着人家屁股后面瞎起哄,那不等着闯祸吗?”
“奥,你是说‘大驴子’那个梗吧?我有分寸,知道啥该说,啥不该说,就算鲍大哥不叫停,我也不会说些不在行的。”秋丫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“闲谈莫论人非,这种场合,遇到讲咕人坏话的,就该把嘴巴闭的噔噔紧,咋还跟个娘们似的,扯上老婆舌头了呢?你今个人头百众跟前说一句,不定被编排多少句传出去呢!
还有,你咋看不出个眉眼高低呢?晚上还想在人家吃喝一顿再走,人家累了一天了,还支应咱们?”
秋丫娘说着说着气恼起来。
“咋捞了一次忙,横看竖看我都不顺眼了呢?鲍大嫂夸了你几句,就以为自个真就那么了不起了?别给个棒槌就当针。”秋丫爹说话开始有点火药味了。
秋丫娘不想吵架,坐在后面不再吱声,探头看看前面,长长的上坡路好像一眼望不到头。
既然秋丫爹不让自己下来走,说他骑车能上去,索性赌气坐在后面,不是爱逞能吗?就治治他这死鸭子嘴硬的毛病。
随着坡度越来越陡,秋丫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使劲向前躬着,转而骑着车蛇形爬坡,倒省了不少力气。
眼看着到了坡顶,下了坡就到家了,秋丫娘却‘扑腾’跳下了车子,没等秋丫爹说话,径直朝路旁的庄稼地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