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富在李月桂家攻城掠地,两个人近乎癫狂的一夜激情,使得他精疲力竭,好多天才缓过乏来。
虽说两个人是你情我愿,可青富想吃白食,在李月桂那里是行不通的。李月桂话里话外跟他要这要那的,让他心里极不舒服,从而对她已经没有了丝毫留恋。
青富心想:以后得离她远点了,那娘们不是什么好人,本分的良家妇女哪会像她那样有魅惑男人的手段?
本来对她就没什么好感,只是直白肉味的激烈运动。可她既要人又要物,在两个人你侬我侬时张嘴要东西已经让人心生不满,竟然还狮子大开口,要什么手表?青富一下子就反感起来。
不过暗自庆幸:亏的她迫不及待早早提出要求,让自己心生厌恶,能够全身而退。要是哪天被她下了套,还真择落不清。
还想要手表,以为自己多金贵?有那钱把孩他娘答对的乐乐呵呵的!买块手表,也应该戴到自己媳妇手上。
想到这些,不禁内心窃喜,那个精于算计的婆娘,跟自己玩套路,还嫩了点。
她以为都跟秋丫爹那样好糊弄呢!以后见了她可得绕着走,连汗毛都不能沾,让她心里‘咕嚓’去吧!
反过来更想起马玉芝的好来,不过现在没有精力去马玉芝那里体会另一番韵味。
青富已经意识到眼下不能再胡来了,毕竟那玩意儿再怎么吃的饱,也不能当饭,自家也要实打实春种秋收过日子。
大集体时在全村人面前吆五喝六的、过惯了受人尊崇的日子,如今村长的地位在人们心中不再那么重要了。
想要继续保持往日的荣宠,必须把自家日子过的风生水起。毕竟拜高踩低是大多数人的通病,人敬有钱的,狗咬提篮的。
单靠当村长那点工资,想在村子里过上头等户的日子并不那么容易,除了挖空心思搞点外快,自家地里的收成也不能忽视。
如果每天把自己弄的头昏目眩,哪还有精力农忙?眼看着到手的丰收成果,总要归仓才能安心。
通常大家之所以会同时收割同一片地,除了基本种植了同一种农作物、成熟期差不多外,还有一个原因就是——有些爱占小便宜的,看到你家地里没人,会顺手牵羊。
有的人率先把自家粮食拉回家,开始惦记别人家的了,反正唾手可得,多捞一粒都是赚的。
要是整片地只剩下那么几户人家没收割,就更倒霉了!你掳一把他掐几穗,破窗效应,看着有人下手了,也随后跟上,反正丢的多了,赖不到自己一个人头上。就算气急了骂大街,骂的也不单单是自己。
还有人因为自己的庄稼丢了,堤内损失堤外补,不管谁家的,找补回来就是,只要自己没吃亏就好。
再加上庄稼收的差不多时,人们就开始把牲畜撒开,到田里寻摸点丢的掉的,养养秋膘,以对抗接下来严寒的冬季。
穷则思变,不择手段,有那么一些人总想着不劳而获得到些额外的好处。穷惯了,每每按耐不住自己,轻易把别人的劳动成果窃为己有。
所以青富整个秋收时节没再出去偷腥,一直忙着收割。
直到打完场,粮食入囤,开始闲下来了,正跃跃欲试,被桂花拉着李月桂到家里见证的那码子事扫了兴,又搭上了秋丫爹的工钱。
虽然说的好听,过几天宽裕了就还回来,但他自己心里明白,就是肉包子打狗。无论他跟李月桂还有没有后续,这钱都甭想要了。
这件事让他有些兴味索然,又老实了几天。
青富跟马玉芝、李月桂勾搭连环,在外面尽情放纵,连正眼都不肯给媳妇一个,更甭说晚上行云雨之事了。
青富媳妇在男人那里得不到温存,自己又羞于启齿,有时躺在被窝里假意触碰青富,希望他能向从前一样,马上就来了兴致,对自己动手动脚。
可青富像个木头人一样,躺在那里无动于衷,再不就翻过身去,给个脊梁,敷衍一下都不肯,再也没有了原来的主动和热烈。
看着青富自己裹紧被子躺在炕头,不再跟自己一个被窝,恨不得捶他几下,拳头都抡起了几回,无奈没有那个胆儿,只能做佯打状。
以前可是从没分开睡过,自己每个月身体不舒服的那几天都撵不出去,都是他俩睡炕头,孩子们睡炕梢。
青富媳妇心里有气,又不敢跟青富对着干,做家务时就摔东摔西的,尤其早晨,故意弄的叮当响,变着法儿让青富睡不消停。
然后整天沉脸不放的,不给青富好脸子,以示抗议。青富心里明白症结所在,却假装糊涂。
最近在家里养精蓄锐没出去,偶尔心痒,再者把媳妇总晾在一边,长期对她忽略和冷落也不是办法,总要适当哄哄,还指望她忙里忙外呢!一旦她急眼了撂挑子,这个家就玩不转了,所以也就适当满足一下媳妇的渴望。
虽然没有什么激情,也没有一点前戏,例行公事地草草了事。就像吃了一碗变了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