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,青富来了,还没进门就吵吵把火的嚷道:“走呀!长贵,喝酒去,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没等长贵迎出去搭话,青富已经进了屋,看了他一眼,又问了一句:“给你信没?去不去?”
长贵马上明白他指的是啥,回道:“不打算去了,就这……”说完看了一眼‘徐疯子’,笑了笑调侃了一句:“还不得跑去把人家桌子给週翻了?”
青富听他话里的意思是想去、但有顾虑,遂看向‘徐疯子’问道:“难得长贵休息一天,平时哪有空端人家饭碗?今天我拽上他去喝几杯,弟妹不介意吧?”
‘徐疯子’瞟了一眼长贵说道:“我又没拴着他!爱哪儿去哪儿去。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哈!我们是去孙风梧家,你也没意见?听说那天你还把人家一顿好个作呢?”
青富特意把‘孙凤梧’三个字语气加重,主要是为了强调一下,免得疯子行(hang)忽着还没弄清到底去谁家。
“哼哼!我又不聋不瞎,都来找过两次了,还在这儿装糊涂?甭门缝里看人,我那天是抓四邻,赶上小秀兰倒霉。”
‘徐疯子’态度温和,语气里似有悔意,不知情的,一定会觉得她是位识大体、明事理的贤妻良母。
那天在秋丫家大门口撒泼,长贵温言软语地把她劝回来,这些天对她也不像从前那样冷冰冰的了,她心情大好,精神状态也趋于正常,希望能从长贵那儿得到更多的关爱。
自从疯子肚子里的那个女婴夭折,两个人再没睡过一个被窝,更甭提过夫妻生活了。最近几年直接分房睡了,准确地说是长贵不愿意跟她睡在一起。
她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,等长贵喝完酒回来,趁着他迷迷糊糊之际,把他拿下,成就一番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