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如今哪还顾的上那些狗扯羊皮的事儿?”小寡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。
‘大驴子’嘿嘿一笑:“在梁东呢!到那儿冻够呛,没让她回来,怕跟我一样再得了重感冒。”
“你个缺火的玩意儿,害我这顿瞎嘈呼。”小寡妇这才如释重负,窜上去狠狠地捶了‘大驴子’几拳。
“哎呦!别,我都啥样了?自打昨晚就烧的胡念八说,我这一脊梁骨的火罐子印,本来就够疼的了,你还可劲敲打?来弟去的时候我正发汗呢!要不是怕你担心,感冒这么严重我哪能急着赶回来?”
‘大驴子’不露痕迹地把出去这段时间的情况交代清楚,还捎带哄着小寡妇。
“谁知道你都干啥来?咋感冒的?是不是昨个在路上没干好事?”小寡妇追问道。
“胡说啥?净整那歪的邪的,临走的时候,她啥逼样你又不是没看见,小命还顾不过来呢!”
小寡妇虽说半信半疑,可是既然没绷住,不好再接着找茬。唉!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!
起码他现在还忌讳着自己,要是把他弄臊了,豁出去啥都不在乎了,岂不更够呛?真要那样,自己到底是走还是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