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?”
长富也附和道:“说的是,看把娃吓的!非要他回去干啥?还怕在这儿饿着他渴着他不成?”
秋丫大姑心里又美了几分,难得长富能跟她这样妇唱夫随。
秋丫爹见长富这么说,讨好道:“就是,咋着也比在……在自个家强,看看这屋,多热乎!我一进来……立马就冒汗了。”
然后又扫了一眼秋生娘俩大咧咧地说道:“大姑娘梳歪歪桃——随便(辫),不想回去……就住下嘛!省的……来回折腾,哪儿舒服哪儿待着,反正……回家也就眯个宿。”
秋丫爹的话跟长富两口子如出一辙。
秋丫娘这下真来气了,怒怼秋丫爹:“哪有你这样的?就这么往外推自个孩子?”
秋丫爹更逞能了,生怕别人说他怕媳妇,大手一挥,烦躁地说道:“得得,你自个……先回去吧!别……在这儿瞎搅和了,我跟姐夫一会儿再……再喝两盅。”
秋丫娘蹙眉问道:“还喝呀?都醉成啥样了?”
秋丫爹不忿地嚷嚷道:“瞎扯,我……哪里醉了,再来一瓶子也没事。”
长富看了看手表,说话了:“回吧!想喝酒改天再来,你这个样子,我可不跟你喝。”
秋丫爹不管不顾:“不喝拉倒,把你的好酒……找出来,我一个人对瓶吹。”
说完拉过秋生揉了揉他的头:“今儿爹说了算,咱不回去,就在这儿住了。”
然后又对长富说道:“我这个人心大的都劈叉了,以后秋生就送给你们了!别看家里家外就他一个带把的,我不怕断根。”
空气瞬间凝固了一般,几个大人都怔在那里,不知道该如何破这个局,只有秋生听父亲这么说,以为家里不要他了,眼里顷刻蓄满了泪水,用清澈无辜的眼神向母亲求助。
愣了几秒,秋丫大姑率先打破沉寂:“凤梧,你确实喝多了,说话咋还不知深浅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