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娘几个顿时哭作一团。
正在这时,秋丫爹推门快步走进屋里,看向娘几个诧异的问道:“这是咋的了?一进院就听见狼抓似的?”
秋丫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,秋丫爹瞪了秋丫娘一眼埋怨道:“孩子的事,至于吗?”
秋丫娘没办法解释,因为她跟两个孩子哭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。
转念一想: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干脆就这事翻脸得了,正好找借口叫秋生以后不要去大姑家了。
于是抹了把眼泪说道:“我自个的孩子,我知道该咋教育,还轮不到他们指手划脚。”
秋丫爹一时摸不着头脑,疑惑的问道:“咋的?这话打哪儿来?”
“嗯……就是大姐两口子,知道他们喜欢秋生,可也不能……把秋丫说的好像有坏心眼似的。”
秋丫娘虽然说的是事实,因为添加了自己的情绪在里面,所以感觉在撒谎似的,有些心虚,话说的疙疙瘩瘩。
她突然意识到,凭一己之力,想不伤及无辜、不闹的沸沸扬扬,就把秋生的事处理妥当,自己也出一口恶气,根本是不可能的。
如果一意孤行,眼下这种鸡犬不宁的日子才刚刚开始。可是一想到那个衣冠禽兽,明明就在眼前,自己却一点也奈何不了他,瞬间有一种被活埋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