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原来总去家具厂送木头,有两个老熟人还在,其中有一个与秋丫爹关系不错,应该再去找他详细了解一下,看看有没有蛛丝马迹。
第二天,两人再一次来到了家具厂,可惜那个熟人仍旧没提供什么有价值的信息。
见鲍广杰和秋丫娘满怀失望的告辞,可能不希望他们继续做这样的无用功,说了一句:“原来一起干活时,小孙很向往南方,不会去了那里吧?”
秋丫娘突然像跌入了冰冷的河水中,绝望的抬头看了看深远的天空,眼底尽是浓浓的无力感。南方?太远、太大、太笼统了,她知道希望渺茫了。
继而眼眶酸涩胀痛的厉害,转瞬间就盈满了泪水,随后再也无法克制,悲声痛哭起来。
她把压抑在心底的情绪终于释放出来,其中有心酸、有委屈、还有失落……
鲍广杰也感觉这样找下去,无疑大海捞针。莫说天南海北,就算在老家小县城,一个人如果有意躲起来,十个人也未必能找得到。
见秋丫娘哭的伤心,鲍广杰的心里隐隐作痛,有一种立刻拥她入怀的冲动,可他还是握紧拳头,硬生生把这个念头压下去了。
哭过之后,秋丫娘不想再找了,她知道如果继续下去,鲍广杰也会一直陪着自己,不能再耽搁了,他家里可是有一摊子生意要做。
与在城里为自己的花费相比,那可是无法估计的损失,虽说他不在的时候有人打理,但跟自己经营肯定不一样。再说总这样麻烦人家,心里委实过意不去。
想到这些,秋丫娘提议:“鲍大哥,咱们回去吧!”
“怎么?不再找找了?”
“不了,如果你的事已经办完了,咱们往回赶吧!”
“我不急,你要是还惦记到别处问问,我可以陪着你,不然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,我实在不放心。”
“不找了。”秋丫娘态度坚决。
“那行,咱们明天起大早趁着凉快赶路,现在去街上买些吃的备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