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切行动,不担心她成为别人对付他的武器。
可一旦走出东宫,会结交谁,与谁往来,说什么话,做什么事,要全部掌控,太费精力了。
蘅芷问:“殿下在担心什么?”
“
担心你走出去,会成为东宫无法掌控的危险因素!”宋君戍倒也坦白。
蘅芷失笑,道:“殿下放心,我绝不会做对殿下不利之事,你我虽没有夫妻之情,到底有夫妻名分在,殿下若不安好,我也不会有什么好处!”
“那倒未必,万一你在外令攀了高枝呢?”宋君戍道。
“还有比殿下这个太子高的枝头吗?”蘅芷笑着问。
宋君戍道:“孤这个太子,可不是高枝,是人人都想折下的枯枝!”
“枯木也会逢春,殿下只是在静等您的春季罢了!”蘅芷对宋君戍很有信心的样子。
宋君戍问:“你当真不肯说要出去做什么?”
“告诉殿下也无妨,我想出去悬壶济世!”蘅芷回了一句。
“你要去行医?这是何苦?”宋君戍实在难以理解,好好地在东宫当养尊处优的太子妃不好吗?
行医有多苦累,宋君戍就算没有经历过,也能想象到。
蘅芷道:“师父传我一身医术,就盼着我能治病救人,若我只被锁在东宫里,浪费了这一身医术,岂不是太浪费了?”
蘅芷可不是担心自己的医术被浪费,而是借着行医,可以达到很多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