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且让她二人斗斗法,若楚侧妃连柳侧妃也斗不过,她这个管家人也做不下去了,何必呢?”
楚雎儿肯定也看出门道,知道是柳如昔在背后捣鬼,让她出洋相,好重新夺回掌事权。
楚雎儿想借由宋君戍来压制柳如昔,所以才来说这番话的。
宋君戍肯不肯替她出头,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。
可是这一次,楚雎儿找的时机很好,正好淇河受灾,如果耽误了宋君戍拿银子赈灾,宋君戍肯定不会坐视不管。
宋君戍也果然如楚雎儿所料,没办法袖手旁观,道:“不能看着不管吧?柳如昔这样背后做手脚,让东宫缺衣少食的,怎么行?更何况还要拿银子出来赈济灾民,往年都至少拿出二万钱,今年却只能拿出五千两,岂不是授人话柄?”
做善事就是这样,你今年捐了一万,明年若没有特殊理由只捐八千,那你从前做的善事也就白做了,那些人还会反过来诟病你。
这就叫道德绑架啊。
蘅芷道:“殿下不是有私房钱吗?拿出来便是了!”
宋君戍白了蘅芷一眼,道:“这钱能拿出来,孤还为难什么?自然是只能从东宫公库里出!”
“哎,说来说去,殿下还是舍不得让楚侧妃为难嘛!”蘅芷调侃道。
宋君戍问:“怎么?吃味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