睿王被宋君戍看得心里直打颤,哆哆嗦嗦地道:“我……我说的是实话,当初先王之死,到现在还不清不楚的呢,你……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?”
宋君戍冷冷地道:“王叔,我一直在给你机会,就是念在叔侄一场的份儿上,你却如此不知好歹,实在太令人失望了!”
睿王咽了一口口水,道:“你……想做什么?”
“来人,将睿王送去黑羽卫!”宋君戍竟然要将睿王关起来了。
睿王大吼道:“你敢……你竟然敢将我送去黑羽卫,你……你真是混账!”
“倚老卖老,看来先王在时,太惯着王叔了,已经让你目无君上,无法无天!”宋君戍冷冷地道。
睿王一愣,此时才意识到,自己好像说了大逆不道的话。
他虽然知道宋君戍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落魄的太子,可打心底里还是瞧不上宋君戍,无法改变根深蒂固的印象,才会在愤怒的时候,就脱口而出这样轻蔑的话来。
“欺君罔上,罪加一等,传孤王的旨意,褫夺睿王王爵,贬为庶民,将睿王府收回,睿王府一干人等三日内必须搬离睿王府,睿王府所有财产充入国库!”
宋君戍下了一连串的命令。
睿王的脸色由黑转白,再由白转黑,最后面无血色
地跌坐在地上。
“你……当真要逼得你王叔走投无路吗?”睿王大哭道。
宋君戍毫不同情地道:“这些年王叔为了敛财,不也逼得很多人走投无路吗?多行不义必自毙,王叔以后还是好自为之吧,孤王不因为你的过错累及你的子孙后代,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!”
宋君戍话里的警告之意很浓,如果睿王还继续无理取闹,他很可能会将惩罚的范围扩大到睿王的妻儿老小。
秦国公在一旁看不下去了,劝道:“老王爷啊,你还是认了罪吧,跟陛下低个头认个错,别犟了,咱们这把年纪了,该享受的都享受过了,有什么放不下的呢?何必要把事情闹僵,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?钱财都是身外物啊,不如散尽了,好保全一家人平安!”
睿王哭着道:“那可是我大半辈子积累的财富啊!”
秦国公摇摇头,道:“终究不是咱们的,终究不是啊!”
睿王哭的伤心极了,道:“王上啊,你真是好手段啊,这一下子,国库可算是充盈了!”
宋君戍道:“那就多谢王叔成全了,国库充盈,孤王才能放开手脚来做事,国家富强了,王叔这份功劳,孤王会记下的!”
睿王哭倒在地。
宋君戍只是冷笑,让人将秦国公和
睿王送了出去。
秦国公府和睿王府当天就被清剿了几乎全部家财,徒留了空架子。
秦国公被降了爵,只落了个伯爵的头衔,算是宋君戍最后的仁慈。
至于睿王,很快就被赶出了王都,送到了远离王都的天山郡,这辈子都不许他再回到王都来。
再加上捉拿的一众贪官,宋君戍让国库一下子多出了好几倍的银钱出来,这大概是此次事件宋君戍最大的收获了。
有了这些银子,军队可以扩充了,武器也可以改进了,尤其是研发火器的费用也能够追加。
李重也倍感兴奋,因为他要大规模制造火枪和火炮,都需要银子,如果银子充足,他甚至可以装备一万人无敌火枪军团。
这支军队将会碾压其他四国,所向披靡。
宋君戍采纳了蘅芷的建议,开始筹备宋国第一次的“科考”,那些通过贿赂得到官职的所有人都要参与这次科考,合格者继续录用,不合格者罢官免职。
同时这次科考还将面对宋国包括其他四国的有才之士,希望能够广纳贤才,保证人才储备充足。
科考的事情一经流传出去,就引来了大范围的讨论。
许多从前入仕无门的人,都对此非常支持和推崇,认为宋国国君真正是求贤若渴,才会打
破“门第”观念,打破从前的推举制度,给普通人以机会,简直是不拘一格降人才。
可有些人就不乐意了,这些当然是门阀贵族们。
认为宋君戍此举简直是胡闹,让那些三教九流之徒也能当官入仕,简直是对门阀贵族的羞辱和践踏。
朝堂之上,每天都能听到这样的争吵声,宋君戍却并不在意。
他坚持要推行科考制度,不论任何阻力都不能让他却步,他知道,国家要强大,人才是不可或缺的,是决定性的因素。
治国要人才,打仗要人才,维护自己的统治更需要人才。
为此宋君戍将不惜一切代价,也要坚决将此事推行到底。
在宋君戍的坚持之下,第一次科考风风火火地展开了,首先是以州郡为第一层选拔考试,通过州郡考试的,才能来王都参加第二轮考试。
第二轮考试录取的那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