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尘处理完事后就与小队几人回到了南城。
再看苒雪母子,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而丫丫也活泼许多。
慕哥哥甜甜的叫着,甚至还给他剥葡萄吃。
“喜欢吗?”阿茶在旁边笑吟吟的问道。
“还行。”他摸了摸鼻子。
男人都喜欢小棉袄,要是生出个小猴子,估计一天得揍八顿。
她站了起来,挺了挺胸,而后翘起屁股拍了拍。
“你有病啊,莫名其妙。”慕尘白了她一眼。
“我是说我有资本,也有能力也给你生一个女儿。”
她在那自傲道,别说一个,双胞胎也饿不着。
“这个…”
他可没有当爹的觉悟。
听说带孩子都是这一把屎一把尿,大半夜还得起来喂奶,想想就有点不可思议。
“再议!”
这些天一直风餐露宿的,晚上正当慕尘关灯要入睡之时,一个人影探头探脑摸进他的房间。
“你鬼鬼祟祟的干嘛?”
“我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踢被子。”
阿茶脸不红心不跳的道。
“我会自己盖,你赶紧走!免得自误”
这大晚上的穿着宽松的睡裙在他面前晃是干嘛。
“你不关门难道不是给我留的?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带娃的姑娘?”
慕尘眉头一挑,哪个有点志气的男人没一颗曹贼的心。
阿茶走近,慕尘一个激灵,赶紧来回一卷被子,跟条蚕一样。
她掩嘴一笑。
“别担心,老娘不会强人所难,我说过把房间让给苒雪了,只是过来打地铺而已。”
慕尘脸色阴晴不定,这话当真?
说罢,她自顾哼着小曲,铺起了被子来。
这?慕尘想不明白了,他想过一千种可能,或被强行拿下,他故作抵抗;或是他大发男子气概,水到渠成…
但如此相安无事他还真没想到,这女人难道放下执念了?
关灯睡觉,很快一个小时就过去。
月光从窗户照到女孩的身上是那么恬静。
但慕尘却一直无法入睡。
“唉,阿茶也嗯不容易,终究是我辜负了她,让他受了那么多委屈…”
心中不由的心疼起这个女孩。
“阿嚏~”
此时却听到一声喷嚏,一看竟是阿茶自己把被子给踢了。
“还说来帮我盖被子,自己还不是踢被子。”
他无奈摇摇头,过去把阿茶抱到床上,免得她着凉了,毕竟入秋了晚上地板还是挺凉快的。
起身的那刻他不禁心潮澎湃,这睡衣必须加分!
月光下的朦胧感更引人注目。
阿茶睁开狡黠的双眼。
“喷嚏是假的。”
她轻声在慕尘耳边说道,此刻她就像一只考拉一样。
“糟糕,中计了。”慕尘大感不妙。
被阿茶一招欲擒故纵拿捏了。
他欲要挣脱开,不料平时在乱石堆健步如飞的他此刻却一个趔趄摔倒下去…
隔壁的丫丫在睡梦中仿佛听到老师在教她学习二十六的字母。
而茶妈已经连夜给养殖场发去消息:老板,订一百只母鸡。
山狐辗转反侧。
“老娘明天马上搬走。”
“我去,你这是怎么了?让人给揍了吗?”早上慕尘看到山狐顶着一双熊猫眼,不由疑惑问道。
“哼!你们都是无耻之徒,小绿茶呢?我这就给她报个女德补习班,教她女孩子要温文尔雅。”他咬牙切齿道。
“苒雪早!”
没想到苒雪也是低着头红着脸,昨晚她也是彻夜难眠。
唯有丫丫一如既往的活泼。
“慕尘啊,先喝碗枸杞鸡汤补补身体。”
茶妈道,大清早的她就炖好了鸡汤。
行李,他终于知道为啥了,再看看始作俑者还在呼呼大睡。
他打算在云顶上庄再整了一套别墅作为员工宿舍。
在他三寸不烂之舌的劝说下,小队几人终于决定留了下来做起古方炼药的保安。
“你在是干嘛?”只见二号别墅走出个中年人,一脸不爽的道。
面前这家伙大清早的就来九门,让他赶紧搬走,简直就是个神经病。
这么嚣张的自然就是慕尘了。
“你这套房子我看上了。”
“哪来的大傻叉,你看上了我就药给你啊,我还看上你老婆了。”中年人嗤笑道。
“让你大清早的不刷牙,说的话那么臭。”
慕尘甩了他一巴掌。
中年人哪里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