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他们上心,若是真的出现什么变故也无妨,她还有其他法子。
“如今最主要的就是如何将温仪送进宫去,我想了好几个法子都太过刻意,而且若是细细查探顺藤摸瓜都会查到我们头上,太过冒险。”
清莲不急不缓的倒了一杯茶,润了润嗓子,这才缓缓道:“小姐可听到临安长公主回京一事?”
萧筠溪点头。
临安长公主是皇帝的胞姐,年轻时同驸马生活在临安封地,育有两子一女,三年前驸马病逝,皇帝念及他们孤儿寡母远在临安,便让母子三人进京生活。
临安长公主的驸马原是一状元郎,后来同公主成亲之后做了驸马,驸马家里一片清寒,仅有一寡母,可谓是毫无根基,临安公主一家子都是仰仗着皇帝鼻息过日子。
萧筠溪则有些不解。
“温仪能否进宫又同长公主有何关系?”
清莲高深莫测的说道:“自然关系匪浅。”